靳言淚瞬間湧落,又哭又笑地抱住鄭楊。
太好了,家……她又多一個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其他文都木有更了,寫不動了……
這篇文不是我不想甜,只是在還正文的債……冷不丁就皆大歡喜太沒有邏輯了……
只有兩個人堅守,其他都不叫事兒~
會越來越好的~
嗯,最多三兩篇就完了。
番3你中有我(改錯字)
年節剛過,火熱氣氛沉浸在街頭巷尾,街道兩旁更是人來車往熙熙攘攘的,人情味兒化開冰封的嚴寒。
街邊有兩年輕女孩一前一後在人潮中穿行,神情與來往行人的嬉笑寒暄格格不入。
“怎麼?生氣了?”鍾鑫手抄兜自顧自埋頭走著,雲禕由她默了半路,小跑追上去。
“不敢。”鍾鑫沒好氣回了一句,憤憤地將腳邊的小石子踢開。
“這還不算生氣?”鍾鑫越躲雲禕越要貼過來,雲禕邊說,伸出蔥指捏住氣呼呼小傢伙泛紅的耳朵,輕輕揉搓,“你生我氣也要對自己好點兒吧?”把那對小紅耳朵焐熱,將羽絨服帽子給小傢伙拉上。
鍾鑫彆彆扭扭低著頭。
“誒呀她倆都好了咱倆生什麼氣啊。”雲禕手沒閒著,轉來揉她的臉。
這是一個意思嘛……?鍾鑫紅了臉回頭瞥人一眼,握住作亂的手塞回自己羽絨服兜裡。
雲禕眯眼朝她笑。
兩人這就算和好了,歇了火鬆了勁兒,步調協調地攜手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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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鑫純粹是小孩心性,娃娃臉似的,小脾氣發作得快轉回得也快,沒一會兒又與人嘻嘻哈哈……當然了,這等相處模式僅限於她與她打心眼兒喜歡的人,比如她的家人親友小姐妹們。
重歸於好的小姐妹倆勾肩搭背,樂此不疲嬉鬧一路,心照不宣認定同一方向,相攜的步子直到老商業區附近那小區門口才頓住。
“要不要進去看看?”鍾鑫扯扯收在自己口袋裡的另一隻手。
“人都沒回來呢我們去幹什麼?”雲禕回頭踮起腳望了望,人來人往,根本不見熟悉的人影。
鍾鑫卻在這時候有不得了的發現,驚奇地瞪圓眼睛,趕在雲禕回頭之前拽著人往門口去,“我們還是去看看,守株待兔,萬一靳言欺負小楊楊怎麼辦?”
守株待兔?暗中觀察?似乎佔了些歪理……?雲禕還沒回過神兒,被人推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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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禕是在走到鄭楊家樓下不期對上林波的眼時才發覺鍾鑫的陰謀,她一個眼刀甩給旁邊人,旁邊那傢伙嘀咕了句“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拔腿躲到樓門口去。
林波也不是一個人來,他站在樓前樹下,旁邊長椅上,包子臉靳川垂著手蹲在那。遙遙相對,兩個當事人怔愣在原地。循聲望來的旁邊人靳川腿一軟,差點從長椅上栽下來。
這個姐姐他見過,氣場強大不好惹……
難得靳川他表哥靠譜一回扶住了他,可是很快,靳川拍掉肩膀上的手,嫌棄地抬頭撇林波一眼,憤慨後者沒出息:真是的,見個人而已,拿手術刀的手抖什麼抖!
靳川邊嫌棄他表哥邊麻溜躲到一邊去,免受戰爭荼毒。再之後,靳川和鍾鑫兩個,有見略同又互相嫌棄的人,像倆門神似的貼靠在樓道門兩側。
聚精會神看戲,另外,等人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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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波攥了攥拳頭,暗自打氣,一步步向雲禕靠攏,腦子裡稠成漿糊,千頭萬緒不住閃現,動動口卻不知說什麼最恰當。
學醫的人大多性格穩重,有天生心性緣故,也是專業素養使然,雲禕起初經由親戚介紹認識林波,第一面就認準了他的性格——沉穩老實,較真,甚至呆板。和她的前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性格,一個適合轟轟烈烈花前月下的浪漫,一個屬於平平淡淡含情脈脈的溫情。
這兩段感情也的的確確是兩種體驗,雲禕在上一段感情裡習慣有人陪著瘋鬧習慣被人寵,與林波並肩之後,努力調動自己主導這段感情,主動去關心人,為另一半考慮……
時間證明了,她和林波很契合,走到今天雲禕敢這麼說。
如果沒有當初鄭楊住院、她們和靳家決裂的事,她和他,或許該擺婚宴了,又或者,已經有了最親密的合法伴侶關係,有兩個人的歡喜小窩……
林波一步步走過來,雲禕凝神望他,乾澀的眼忽而垂淚。
她抬起那隻被溫暖拋舍下的無措的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