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看清,一心扎進了復仇的死衚衕裡,不懂體諒她對我的寵和好……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一定能收尾……第一人稱寫得很上癮啊……可惜,深情的鄭楊楊被我寫渣了……)
靳言:不,她本來就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畫風跑偏的小劇場】
靳言指著鄭楊,看向靳川:“這是鄭楊,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靳川嘻嘻地笑,湊到靳言耳邊耳語:“不就是姐夫嘛!”
靳言伸手就要打他……
番1鄭楊獨白
她離開前我們的小日子,也是我如今回想久違的溫馨。
我們住在靳家,她白天拉著靳川還有我坐在花園鞦韆上,在太陽地互相分享小時候的故事,將她們姐弟倆的童年講給我聽。
靳言從小就是乖孩子,我性子悶也沒什麼趣事,故事會進展到後期,全聽靳川一個人口若懸河。
靳川和悶葫蘆鄭帆不同,活潑開朗,在家裡一副小孩心性,教人心生親近。
而靳言,時而小姑娘時而小姐姐來回轉變,間或因為靳川某句嬉笑而羞惱……
看著他倆鬧,我跟著開心。
那樣的日子很好……因為靳言,靳川是真心接納我作為自家人,我也喜歡他的性格……我們三個常日說笑相處融洽。那份純粹美好,時至今日難忘,只可惜到現在時移世易,我想,那是我再也尋不見的溫暖了。
那時候我心裡仇恨作祟,一心惦記著臥底的事,也是因為靳言,很快等到了機會——
她出國的前一晚,我陪她收拾行李,她父親忽然叫我去書房。
靳言起初不放我去,我又一次哄騙了她,假借與她父親處好關係的由頭。
她當然信我。
……
那是我第一次單獨面對他,害我家破人亡的人。
他倚著椅背,手上轉著把槍,拿狠厲深邃的眼盯著我。
我沒有退路,一步步靠近,定在他的實木辦公桌之前。
他把槍推上桌面,死盯著我,“靠近我女兒,你想要什麼?……或者說,你想從她那要什麼?就這一次機會,想要什麼直說。”
他的語調低沉,壓得我呼吸單薄、耳膜發疼。
“我也只給自己唯一一次機會。”面對即將撕碎的陰霾,我似乎不再躊躇了,無所顧忌地應對他。
他從上到下打量著我,問我話裡指的是什麼。
我說,愛她。
他笑,那笑容在我眼前變形,讓我生厭生躁,我又補充了句,拿回復我媽的那句“我非靳言不可”。
他止了笑,轉而問我家裡人的情況。
他收放自如,就好像一切在他預料之中。
我忽然覺得慌張,想來是我之前輕視了他,如他這種被警方稱為老狐狸的犯罪分子,不是以我這種初入江湖的菜鳥能看懂的。
我沒法看清他的心思,更難以化解,只能見招拆招硬扛著……我簡要說了家裡三口,母親帶我姐弟的情況。
他點到為止,繞回原來話題,指明要我離開她。
我不自禁發笑,離開她,身邊所有長輩都這樣告誡我,我母親、我老師、她父親……
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他拉開抽屜,撕下一頁什麼,刷刷簽上名,隔空丟向我。
我沒管那是什麼,要分開我倆的,總歸不是好東西。
他靠回椅背,冷著臉斜睨一眼來,讓我隨意填個數,遠遠地滾。
我傾身,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伸手握住桌上那把槍,還未舉起它來,食指不自禁地扣緊扳機。
那一刻渾身的血都滾得沸騰,目標近在眼前,舉槍射擊命中就是瞬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