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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

鍾鑫雙手抱臂,退到貼牆邊靠著,“小五你要這麼說,這筆賬咱們從頭算!”

“好啊!”杜清點頭,氣勢不弱,再進一步,“算吧。從哪兒開始,是不是該從你倆去圖書館招惹靳言開始?”

鍾鑫不服,湊到杜清眼前跟她犟:“什麼叫我們招惹了她?你少跟她親近了?一口一個‘小七’的?”

“‘小七’這稱呼誰起的?”

鍾鑫被氣得鼓眼睛,“我起的也沒請你稱呼啊!”

杜清伸手,右手食指戳在左手掌心裡,“打住!我們能不能聊點有意義的?”

“那行,還是從頭說。”鍾鑫理了理思緒,“就從鄭楊消失開始。”

杜清撇撇嘴,氣勢明顯弱下去。鍾鑫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就問你一件事,她的手機怎麼在你這?”

瞥她一眼,很快低頭,硬撐著反駁:“她給我的。”

“過程。”鍾鑫倚回牆邊,歪頭看她。

杜清嘟嘴,“我出國之前四姐約我出去,說你們隊要出秘密任務,強制中斷與外界聯絡,為期一季度,要我替她看管手機,陌生號不用理,熟人的擋一下,間隔幾天給鄭帆發個簡訊報平安,還有就是,要我回國之前,把這張卡廢掉……別的,沒了。”

鍾鑫注視她說完全過程,接著低頭思索了會,直覺上,按鄭楊的性格,有事悶不做聲自己扛,估計再問除了惹毛杜清也沒改觀,思路一轉,抬頭追問:“你怎麼知道她在這的?”

杜清理直氣壯地回:“小、靳言告訴我的呀!”

“靳言?”鍾鑫驚得嘴巴都沒合攏,默唸:她會有這麼好心?狐疑地盯著杜清,“你們什麼時候又湊一起了?”

杜清看準機會反問她:“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對她的態度急轉直下了?”

鍾鑫淡淡瞥她一眼,聲調陡降,“這就算好的了。”

“到底怎麼了?”聽她越說越嚴重了,杜清湊近拽她胳膊,“你快跟我說說。”

鍾鑫抽出手,冷哼,“躺著那位那副樣子,就是靳家人的‘傑作’。”

身體僵了僵,緩了會兒垂下半空的手,臉色由震驚到平和到恍然變換著,“她也參與了?”鄭楊對靳言父親的“復仇行動”,她們原本都被埋在鼓裡,靳天案初審的時候,因為鄭楊牽扯其中的關係,除了遠在外地的老二,她們幾個都去了庭審現場,那時才將靳天自白中提到的被惡意報復的殉職警察與鄭楊父親聯絡上,才知道鄭楊堅信的涇渭分明、嫉惡如仇從何而來。

是父輩的灌輸,是對血恨的認知。

走廊這處,陡然間被厚重的沉寂積壓。之前的爭執彆扭被盡數摧垮。

杜清垂著頭坦言:“昨天通話完,我拿四姐的手機給她們幾個都打過電話,靳言告訴我鄭楊受傷在這住院。”

鍾鑫騰一下站直,音調隨之拔高,“大姐和二姐也知道了?”

“沒。”杜清搖頭,“我聽她們都像不知道的,沒再問。反倒是靳言,我剛報家門,她就都告訴我了。”

“哈?”鍾鑫乾笑,“這麼好心?”

杜清從善如流地附和她,再之後,開展撒嬌耍賴那一套,磨了鍾鑫好半天,“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她們倆、”忖度之後,靜默告終。

“分了。”鍾鑫把話音接過來,冷冷淡淡地陳述,說完向杜清指指樓梯口,“咱們先去買飯吧,路上再說。”

先後邁進樓梯間,正對靠在扶手上的人。

靳言隨意瞥過他們,表象涼薄平淡,看不透之後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