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之前她來怎不見你激動?”
陳清歡將信將疑盯著她,總感覺杜鵑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
她剜了一眼杜鵑。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杜鵑連連搖頭。
她對上陳清歡的眼睛,強裝冷靜,聲音有一絲顫抖:“婢子沒有事情瞞著姑娘,婢子對姑娘推心置腹,哪會有事瞞著姑娘您呢?”
怕陳清歡不相信,她還舉起右手。
發誓道:“杜鵑若……若是欺瞞姑娘,就……就不得好死!”
陳清歡這才滿意地看了杜鵑一眼,心下想量她也不敢。
放下手中的茶杯,陳清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屋外走去。
而在她走後,杜鵑腿一軟,沒站住,跌倒在了地上。
屋外玉蘭等了好一會兒,才見陳清歡從屋裡出來。
陳清歡一出房門,立馬揚起標準的假笑。
她款款走到玉蘭的身邊,乖巧道:“玉蘭姑姑,您久等了,實在是抱歉,方才我收拾了一下,花了點時間。”
玉蘭不經意地打量了一番陳清歡,不得不說,陳清歡的長相是小家碧玉,柔柔弱弱的,再加上她刻意對人的溫柔懂事,還真是令人討厭不起來。
可當時在晴芳榭柳氏與陳原昔的對話她是聽到了的。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姑娘會做出傷害主母的事。
若這是真的,那先前是她小看陳清歡了,想到這,玉蘭的眼神一凜,當即語氣也淡了下來:“既然是夫人請大姑娘過去,大姑娘收拾一下也是應該的。”
玉蘭的話是沒有責怪陳清歡的意思,可陳清歡隱約感到玉蘭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了。
她笑了笑,試探玉蘭:“不知母親找我是有什麼事,玉蘭姑姑您可以告訴我一下嗎?
我心裡也好有個底。”
聞言,玉蘭只與她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等姑娘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是不打算與她透底了,陳清歡也不再過問。
跟著玉蘭一路來到晴芳榭。
當她一腳邁進屋裡,看到坐在柳氏一側的陳原昔,她滯了一下。
走了過來,她向柳氏行禮。
“母親好。”
然後看向陳原昔,口語中帶了點驚訝:“二妹妹也在這裡。”
陳原昔對她打了聲招呼:“大姐姐好。”
陳清歡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她又看著柳氏,詢問:“母親找清歡來是有何事?”
她悄悄地觀察著柳氏的面色,見柳氏仍然是和和氣氣的模樣,只不過臉上沒了笑意,多了幾分嚴肅與莊重。
而陳原昔也在一側。
她心口一跳,有預感,是陳原昔在柳氏這給她穿小鞋。
於是她咬了咬牙,斜眼掃了陳原昔一記,在柳氏面前,她還是不會明目張膽的瞪陳原昔。
注意到她的掃視,陳原昔纖眉一挑。
而柳氏在這時候開口了:“前幾日,你送給我的那盆花,是什麼花?”
陳清歡故作不知,她眼裡有詫異,反問柳氏:“母親,那就是一盆月季啊,您問我這個作甚?”
這回答,在柳氏的意料之中。
“我再問一遍,你當真不知?”
陳清歡堅持地搖頭。
“那我告訴你,你上回送給我的花不是月季花,而是另一種可以害人的花。”
陳清歡滿臉震驚,像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花一樣。
她拼命地搖頭:“母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送您的花會害人,若是我知道的話,是萬萬不敢將它送給母親的。
您想想看,這花是我送的,到時候被母親發現它害人,第一個被懷疑的人不就是我嗎?
我又不是傻的,哪裡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說得聲淚俱下,楚楚可憐的臉蛋梨花帶雨,看起來好不委屈。
突然,陳清歡抬眼朝陳原昔的位置望過去,她伸手指向陳原昔道:“二妹妹,是不是你與母親說的,說我給母親的花有毒?
你為何要故意誣陷我,我知道,這些天下來,你與我疏遠了許多,我也不敢去招惹你,可我不知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恨我,居然在母親跟前說我的不好!”
陳清歡將矛頭指向了陳原昔,試圖挑撥離間來轉移柳氏的注意力。
可她低估了柳氏對陳原昔的信任,其實在柳氏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