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很快就把那個醉醺醺的男人帶到了面前。
“啊,什麼啊。”那個一嘴酒氣的男人迷濛著渾濁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黑白絕和雲。因為醉酒,他並沒有意識到白絕長得有多麼的奇怪,反而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雲的身上:“出來拉客的女郎嗎?現在的年齡已經都這麼小了嗎?這傢伙還沒有成年吧?”
“那個,請問。”雲認真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請問如何才能讓一個男人快樂呢?”
“啊?”對方一愣,打了一個酒嗝,說出了一句看起來很無關的話:“這不是你們的職業本分嗎?竟然還需要詢問顧客?”
白絕看著醉醺醺的男人,拉長著聲調說:“這傢伙,是不是智商下線了啊?”
黑絕:“……不知道呢。”
“啊,這個姑娘長得不錯。”對方向前踏了一步,惋惜道:“可惜年齡太小了。”
絕一下子從地表以下躥了上來,迅速地遮擋住了他的視線,陰沉著說道:“你想要對我的智障女兒做什麼?請問過我這個孩子他爸了嗎?”
“放心吧,雲。”絕允諾道:“按照我們的情報蒐集能力,我們絕對可以讓他吐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一陣混亂。
雲糾結地用手指抓著兜帽的帽簷,用擔心地語氣問道:“……如果帶土發現我們偷偷跑出來玩了,會生氣嗎?”
“放心吧。”白絕自信地說:“孩子他媽不是這樣子的人。現在的他,沒有心思為這種事情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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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新收集的情報,黑白絕和雲一起返回了曉組織的臨時據點。歪斜的鐵皮門後掩藏著的厚重鐵門推開,微弱的光線灑入了黑暗之中,一股潮意撲面而來。沉悶的關門聲響後,屬於少年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你們幾個,去哪裡了?”
“呃……”白絕率先發聲:“帶雲……出去玩了一圈。你不願意教養這個女兒,只能由我來負責了。無論如何,她也是斑留下的一大助力,不能置之不理。”
雲也點了點頭,說:“我們去,那個,城市裡的有酒和女人的地方玩了一圈。”
絕:……
“上吧,雲。”絕說完這句話,就立刻向土表以下鑽去,生怕下一瞬間就被帶土拍扁在地上。
“……跑的倒是很快。”帶土摘下了新換上不久的面具,露出了剛剛打理過、已經剪短了的的頭髮。問道:“有酒和女人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話語一滯,隨即他皺起眉,說道:“這種地方就不要去了。沒有事的話,不要到處亂跑。”
雲在原地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向前。她用微微帶著冷意的手捉住了帶土隱藏在袖管下的手臂,捧到了自己的面頰前。
對於她這樣的舉動,帶土並不陌生。他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低聲地問道:“你又餓了嗎?”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背上。在舔舐盡那些滲出的血珠後,他手上的傷痕便很快痊癒。可是,她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手。而是再一次伸出了舌尖,一下一下地親暱地舔舐著,就像是小動物在飲水時的動作。
“喂,你……”帶土很想說,吃飽了就鬆手,可是對方顯然沒有聽從他的想法。
她微微鬆開了他的手背,繼而含住了他的手指。這種奇怪的姿態和動作,讓帶土意識到她所做的,並非是“進食”那麼簡單。如果是僅僅是“進食”的話,無須吮吸舔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