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6頁

她看著佐助的側臉——他鼻樑高挺,一側的眼睛很是漂亮。側顏的輪廓,和鼬有七八分相似。這樣想著,她忍不住說道:“你和鼬真的很像。”

佐助手上的動作一頓,卻沒有說話。在那短暫的停頓後,他便繼續整理自己的衣襟。

從花時和佐助對話時開始,帶土就一直安靜地靠在一旁的黑暗中,注視著兩人在言語間的博弈。大概是沉悶的太久了,他的阿飛模式蠢蠢欲動,於是他便悄悄在黑暗處扯過了花時的手腕。

佐助聽到凌亂短促的一陣腳步聲,抬起頭時,眼前卻沒有了那兩個人,只剩下一片空蕩的黑暗。

而被扯住手腕的花時則在踉蹌之下被帶土扯入了黑暗之中,兩人離光亮的區域越來越遠,徹底隱匿在了洞穴的黑暗之處。溼冷的氣息從腳邊升起,花時的腳步不知踩到了何處的水窪,發出一陣啪沙輕響來。

“喂,你忽然做什麼……”

花時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邊問道。

她還有許多其他的話想對佐助說,比如鼬這些年做的事情,比如問問他“你知道我們月之眼保險集團嗎?”,比如佐助是如何長大的,但是她的對話卻被帶土忽然的動作打斷了,這讓她有些不滿。

她靠在一片黑暗中,耳旁聽到悉悉索索的響動。那聲音花時很熟悉——重症精分病人又摘下了自己加賢值和深沉指數的面具。

花時內心有不祥的預感。

果然,等待她的是帶土忽然的動作——他扣住了她的手腕,壓在石壁上,就著這樣的姿勢,短促而強硬地親吻著她。他的呼吸毫無阻礙地觸及了花時的肌膚,溫度有著莫名的熱燙,以至於連她的指尖都興奮地蜷縮了起來。

數秒之後,花時才反應過來她應該做些什麼。

她打出了漂亮的一拳,卻被帶土用手掌直接擋住。他俯頭,開始在她的面頰和脖頸處若有若無地親吻著,就像是蜻蜓流連於水面時的模樣——輾轉反覆,悄然輕擦,努力地不動聲色,卻又無法抑制原始的慾望。

面對這樣的敵人,花時有獨特的技巧。不是假裝四處看風景,而是直接動用暴力——這一次,帶土使用了神威,讓她握著苦無的手直接穿過了自己的軀體。

“神威可真是好用。”花時低哼了一聲,放下了自己的手。

“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啊。”帶土實化了身體,一手撩起她面頰邊的一縷長髮。他低聲地說:“還是對我這麼抗拒。”

“哪一天不抗拒了才比較奇怪吧?”她挑眉,口中的話語很是挑釁:“這就是我們的關係——總是互相敵視,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你對佐助很在意。”帶土放開了她面頰邊的那縷長髮,說道:“為什麼?因為他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嗎?除了止水,我還沒有見過你對其他的東西有著這麼大的執念。”

“……可以這樣說吧。”提到鼬,花時的面孔上的溫度便冷了下來:“我答應了會和他一起揹負罪名,但是那個傢伙卻用那麼卑劣的方法來逃避一生的懲罰,我總要做些什麼來報復他吧……?他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

他做的事情真是太過分了……

也許是先前不小心吸入口腔的灰塵沒有散去,她的喉間又是輕微地一癢。她將那聲咳嗽悶在了肺腑之中,只是微微地抖了下肩膀。

·海岸

“你在笑嗎?”

察覺到花時的肩膀在輕微地抖動,帶土問道。

“沒有。”喉間莫名的微癢褪去,她便抬起了頭,想要用手去推開總是阻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而她的反抗,對於帶土來說基本是無用的。

他重新低下了頭,試圖在原先的頸間尋找已經被留下了熱燙痕跡的位置。細微的呼吸聲在花時的耳旁起伏著,即使是在黑暗之中,她也可以猜到她的脖頸上被迫烙上了怎樣的痕跡。

——可惡!

她將手中的苦無反轉向下,洩憤一般朝著身後的石壁刺去。沉悶的一聲鈍響,是她的苦無撞在了厚重的石壁上,這撞擊帶來的鈍痛讓她的虎口一麻。

這個傢伙真是越來越可惡了。

可惡就算了,他的瞳術還是那麼的讓人討厭——根本就沒有有效的解決措施。

對於她暴力的抗拒,帶土已經越來越適應了。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憑藉腕力阻擋她的攻擊,也可以在她還握著苦無的情況下繼續曖昧的動作。

暴力的反抗沒有用,那麼言語的勸誡會奏效嗎?

……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