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免疫嘴遁這項技能了。
“我記得你是佐助的族人,也是卡卡西老師的朋友。”金髮的少年一臉認真,很快,他又繃不住這樣的表情,便伸手摸了摸自己陽光般的頭髮。這樣的髮色,倒叫花時想起了波風水門來。
“我知道,你和木葉忍村之間一定有著很深的仇恨或者愛意,才會讓你走上如今的道路。但是,我和長門師兄都已經放下了彼此的仇恨,也許有一天,你也會放下吧。沒有什麼樣的痛苦,是必須要透過毀滅這個世界來完成的。”他一本正經地說著和自己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的話。
“小鬼,那只是你的痛苦而不夠深刻而已。”花時冷眼看著他,說道:“聽說你從出生起就沒有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親人是誰。從來就沒有過這些東西的你,又怎麼知道失去的痛苦?”
“你……”鳴人一眨寶藍色的眼睛,說道:“和佐助好像啊。以前,佐助也和我說過一樣的話。”
“無需多言。”花時說著,便開啟了自己的寫輪眼:“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從我手下逃走了。”
“確實不用多說了,鳴人。”小南皺著眉說道:“她和我以及佩恩不一樣。這傢伙從小就是由斑撫養長大的,是斑最為忠誠的追隨者。對於她來說,背叛斑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不用和她多言。”
“斑……?”鳴人尚且處在懵懂之中。
“無須多言,那麼就戰鬥吧。”花時說著,讓須佐能乎的鎧甲包裹了全身。她冷眼看著那兩人,說道:“背叛的人必須付出代價,九尾人柱力也必須被捕獲。”
·生死
世間最尷尬之事,莫過裝比不過三秒。
前一秒方才放過狠話,三秒後立刻咳的不成模樣,威風凜凜的造型也盡數幻滅。若說有什麼事比這更尷尬的話——那大概就是她一邊咳嗽還要一邊繼續放狠話吧。
“小南,你可要想清楚了,背叛的代價就是死亡。”
聽起來很有威懾力的話語,卻因為花時一直低著頭彎著腰而顯得沒有氣勢。
只要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她的身體就會自行發出抗議。第一次使用須佐的時候,她也產生過副作用,隨著時間的流逝,須佐對身體的疼痛已經消散,變得可以忍受,如今這些痛苦又捲土重來,讓她很是難受。
大概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能支援萬花筒的瞳術了吧。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計劃趕不上變化——總有無數的突發情況,打斷她原本的設想。
“這傢伙……”鳴人怔怔地盯著她,說道:“沒事吧?看起來情況不太妙啊。”
鳴人的話,讓她愈發惱怒了。
——這個九尾的人柱力真是又天真又荒唐又可笑又可怕又……哪有人盯著敵人就開始擔心對方的身體的!
“我當然明白。”小南冷眼說著:“即使你不動手殺我,他也會來的。我說的對嗎?”
增援的木葉忍者相繼趕到,顯然,他們並不明白眼前的狀況。在這些增援者的眼中,只要是身穿黑底紅雲袍的人就是敵人,所以小南和花時都是攻擊的目標。
一片苦無和忍術相繼襲來,混亂聲中伴隨著鳴人手忙腳亂的解釋和奔呼:“等等!她不是敵人!啊!我說的不是這個她!是那個她!那個才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