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是為了掩蓋身份,所以偽裝成另外一種容易讓人放下防備的性格嗎?
可是,就算是為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還是……他只是想放飛自我?
“花時的臉快抽筋了。”鬼鮫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是一個可怕的新人啊,竟然可以讓花時露出那樣的表情來。你說對吧?鼬先生。”
站在鬼鮫身旁的鼬沉默不語,他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前方。他沒有花時想象中的瘦弱,也沒有發出她曾經聽到過的咳嗽聲。如果不是絕的情報,她絕對不會知道他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
花時面無表情地瞪著鬼鮫——這位宇智波鼬的搭檔明明也知曉斑的真實身份,卻在這裡裝成毫不知情的模樣,放任宇智波斑放飛自我。
“那個,花時前輩。”阿飛豎起了手指,向前靠前了一步,說道:“其實我……”
花時忍不住又後退了數步。
這個斑和她印象中的斑相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天差地別,大相徑庭……不,雲泥玉瑕,根本就是兩個人。
“首領,我想申請換個搭檔。”半天之後,她憋出了這句話:“無論是誰都可以。”
不等佩恩開口拒絕,阿飛就搶先回答了她的問題。
“花時前輩好過分啊!”阿飛揮舞著手臂,在她面前呼喊,聲音之中滿是小孩子受欺負一般的委屈:“就這樣拋棄我了嗎?虧我還細心地為前輩帶了禮物呢……”
花時一愣,下意識地問道:“禮物?”
阿飛獻寶一般從懷中取出了一件東西,遞到了她的面前,滿是誇讚之意地說道:“聽說這是花時前輩最喜歡的東西哦!打聽了好久才買到的呢!”
尾巴斷掉的綠色小恐龍被他端正地捧在雙手之中,炯炯有神地盯著花時。
洞穴之中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繼而,鬼鮫和角都的搭檔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小丫頭竟然喜歡小恐龍……哈哈哈……”那個叫做飛段的銀髮男人笑的很是放肆:“沒想到那張冷冰冰的面孔下還隱藏著這麼可怕的事情……”
“閉嘴!”她喝道:“我可是你的前輩,飛段!”
說著,她瞪了一眼阿飛,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拳頭。原本以為她的手臂揮直接穿過阿飛的軀體,就像從前每次她攻擊他的時候一樣,沒想到她結結實實地打到了對方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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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向洞穴外飛了出去。
飛段猖獗的笑聲戛然而止,洞穴之中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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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啪嘰摔在了一旁的地面上,他扶著面具坐了起來,委屈地說道:“好疼啊,花時前輩太兇了,明明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那麼暴力的樣子啊。”
“花時,阿飛是同伴,不可以這樣做。”佩恩訓斥道。
花時的臉更扭曲了。
——佩恩明明也知道這傢伙平時是怎麼一副模樣,難道也要放任他繼續放飛自我嗎!他這自我放飛的程度未免太高了吧!都要飛到月亮上去了!還執行什麼月之眼計劃,直接讓阿飛把月亮摘下來吧。
“就算是因為見到了最喜歡的小恐龍,用這樣的方法去表示激動也太過分了吧……”阿飛還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抱怨著。
因為花時的暴力一拳而停下笑聲的飛段再次隱忍著笑了起來,他的搭檔角都忍不住直接捅了他一刀:“別笑了,你這樣會讓我更狂躁的。”
“啊,不行……太好笑了……”
“我們先走了。”角都說:“現在要去抓二尾,沿途也有許多賞金目標。”說著,他的幻象就從石塊上消失了。
“好的,好的,二尾……”飛段一邊笑著,一邊解除了幻燈身之術。
嗡嗡幾聲細響,曉組織的眾人相繼離去。黑暗的巖洞裡,只剩下了花時和坐在地上揉大腿的阿飛。
她警惕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新搭檔,看著他一邊低呼著痛一邊像老年人一樣揉著腿。
——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那麼他就該恢復正常了吧?
花時是這樣想的,她將目光投向阿飛的方向,等著他像以前那樣,用深沉的語調說出那些飽含深意的話語來。阿飛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抬起了頭,用膽怯害羞的語調問道:“那個,花時前輩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花時木。
這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他還要保持這種讓人無法接受的模式嗎!
“小恐龍就在那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