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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時追尋九尾的時候,留下了她的搭檔與兩名女忍者戰鬥。已經過去了一天,蠍卻沒有傳來任何訊息,她知道,蠍也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和斑循著那天的路線返回了洞穴,發現那原本封閉潮溼的洞穴變得凌亂不堪。洞頂上被破開了巨大的空洞,月光從天頂上的大洞處漏了下來,灑落在一地狼藉之上。
四下的石塊崩落斷裂,凌亂地堆疊著。鐵砂的齏粉鋪在或大或小的岩石上,如同一層厚厚的灰塵。散落了一地的傀儡毫無生機地躺著,零散的機關和部件落得到處都是。不少巖塊被毒液腐蝕去了表層,顯現出一副坑坑窪窪的景象來。這番狼狽模樣,昭示著這裡先前有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她踏過那片淺淺的清水,繞開隨時可能會踩到的傀儡殘肢,走到了洞穴的正中央。她的紅頭髮搭檔正低著頭,安靜地跪在那裡。兩具簡陋的傀儡環抱著他,似乎是父母在擁抱著自己懷中的孩子,而他們手中的刀劍卻穿過了蠍的軀體。
一陣夜風吹起了傀儡身上的暗紅色衣袍,那些尚未乾涸的毒液從劍刃上滴落下來。
·新人
“連本尊都用上了呢。”她將面孔用高豎的領子擋了起來,從高處望著蠍的軀體,說道:“看起來那個老婆婆也是個厲害人物。”
半晌後,她盯著蠍說道:“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看的紅色頭髮……雖然是假髮。”
一直揚言要把她做成傀儡的蠍卻比她先死,說起來還真是沒有想到。他總是滿口“你看起來死的很早”,他自己的生命也沒有長久到哪裡去。
永恆的藝術,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過,蠍說過的話中,有一句是正確的。如他們這般的亡命之徒,說不定在哪一天就毫無徵兆地死了,沒有預兆也沒有提前的告別,死亡總是會不期而至。
宇智波斑在一旁的石塊下彎腰,撿起了一枚掉落在縫隙之中的戒指。他將那枚玉女戒指拋至了空中,又用手接住。
“你想做什麼?”她發現了他的動作,問道。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在明面上參與過曉組織的活動。”宇智波斑說:“這一次,也許到了我出場的時候了。”
“……隨便你吧。”她微皺著眉,說道:“不過,就算你不來,佩恩也會為我找一個新搭檔的。”
她一點也不想和“宇智波斑”成為搭檔。
她在心底這樣對自己說。
地面傳來悉悉索索的碎響,絕從地上冒出了頭。他展開了兩瓣葉片,對他們說道:“看起來你們已經找到玉女的戒指了,那就不需要我了。”
“……喂。”看到負責收集情報的絕,她忽然想起了先前即將的手的九尾人柱力,於是便問道:“那個木葉忍村的九尾,怎麼樣了?”
她對於抓捕九尾受阻一事還是耿耿於懷,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探聽一下那個九尾人柱力的傢伙。
“你是說混蛋卡卡西他們啊?”絕說。
“等等,為什麼是混蛋卡卡西?”她疑惑地問道。
“……呃,口誤。”絕趕緊糾正,說:“九尾人柱力的本事還是相當不錯的嘛,可以從你的手下逃脫了。”
聽到這裡,花時的眉頭一跳。
——什麼叫做從她的手下逃脫了!明明都是因為!
她冷冷地掃了一眼站在一旁圍觀的宇智波斑。
“他們一行人中有人利用禁術復活了一尾的人柱力,現在,那個風影已經平安地回到砂隱村去了。想要再殺死他就困難了,不過你做的不錯,除了你,他也不清楚其他人的情報。”
“啊……是嗎。”想到那個擁有漂亮紅頭髮的風影大人,她竟然還覺得有點可惜。
“不過……”她皺著眉:“要不是被好事的人阻攔,我早就抓到了九尾。”她的目光向旁冷冽一掃:“我會抓到九尾的。他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對了。”絕看著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來,興致勃勃地和她說道:“鼬……看起來身體狀況不太妙啊。最近吃藥的用量都加大了哦……”
他似乎很期待花時的反應,因此一直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等著她面孔上表情的變化。
她也確實因為絕的話語而微微一怔。
——身體狀況不妙?一直在用藥?
她的心底有一陣的恍惚,面色卻在那輕微的一陣吃驚後立刻恢復了原樣。最後,她只是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是嗎?”
“你最好也別像之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