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的衣衫完好無損,只是下襬被捲到了腹部以上,然而雙腿間卻一塌糊塗。這樣的反差,讓先前消弭不見的羞恥捲土重來,沒頂而上。
帶土扶著她的身體,輕笑了一聲,說道:“現在可以打我了。”
她好累,身體也沒有力氣,手臂的傷口又很疼,此刻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打帶土,於是她便只能在嘴上叫嚷著,想要惡狠狠地恐嚇他:“我要殺了你。”
話語的內容很兇悍,語氣卻毫無氣勢,綿軟無力,甚至透著一股情|色的氣息。
“好。”他吮吻著她的脖頸。
“我是真的要用苦無把你的脖子割斷。”
“好。”
“我要把你殺了……我要殺了你。”
“好。”
大抵是得到了滿足,他的回答顯得很是漫不經心。帶土站了起來,雙手橫抱起了花時。她只是隨意地哼了兩聲,便乖巧地靠在了他的懷裡,柔順地像一隻馴養過的兔子。
即使動作像是柔順的兔子,她的表情還是盡力維持著蔑視和鄙夷。
“我從沒見過你這麼聽話的時候。”帶土一邊走,一邊低笑著說道:“從前一直都是張牙舞爪的。”
面對這番調侃的話語,無力的公主大人只能蹬了蹬腿,然後又喃喃著重複了一遍:“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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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推開狹小浴室的門,讓她靠牆站著,用一手扶著她,防止脫力的她綿軟地直接摔倒在地上。他褪去她被捏的滿是褶皺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檢視著雙手的傷口——左臂的傷口裂開了,右邊的倒沒有太大的損傷。只是那一手臂縱橫交錯的燒傷,看著令人很是不悅。
帶土為她清理好手上的傷,重新上藥包紮。整個過程中,公主大人只是靠在牆上,懶散地抬著手,不時發出不滿意的冷哼。
浴室冷冷的白光打在帶土的身體上,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朝他的身上望去。他的脖頸和肩膀處有著深色的淤痕,右臂上還有著幾道暗紅的抓痕。他胸腹的肌肉很緊實,一道分界線將他的身軀分成了兩色。一側是黯淡的白,一側是更深的顏色。
帶土開啟了花灑,朝她揮了揮手。
她沒好氣地說:“我不想動。”
帶土只能將她從一側的牆壁拽到另一側的牆壁上。
溫吞的熱水灑在她的身體上,順著腰線向腿上淌去,那些掛在雙腿間的粘膩白濁終於被沖刷乾淨,和水流一起消失不見。
她報復性地用腳踩住了帶土的腳背,想要狠狠地碾壓他的腳掌。這一下卻很是無力,更像是誘惑性地搭著他的腳背,不住地研磨著。
“別動。”帶土催促了一聲,便將手探入了她的雙腿之中。花時反射性地想要後退,卻發現身後是佈滿水珠的牆壁,她無路可退。
溫熱的雙指探入內裡,摳弄著先前留下的液體。她蹙緊了眉,緊緊地閉上了眼,發出低呼來。水流沿著他的手臂向下淌去,砸落在她的腳背上。
“唔……帶土……”
她輕聲的呼喊,讓帶土手上的動作一停。他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探到花灑下,研磨著雙指洗去那些粘稠的東西。
“轉過去。”他湊在她的耳邊,這樣命令道:“……我的孩子。”
“不要。”她一邊低喘著,一邊乾脆地拒絕:“我要殺了你。”
帶土扣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朝著牆壁一轉,迫使她彎下腰去。花時用一隻手撐在牆壁上,五指在那滿布水珠的牆壁上抓出了一道鮮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