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站在她身後許久,都沒有聽見回答,便又問道:“傷口處理好了嗎?”
依舊沒有回答。
“怎麼了?”帶土伸出雙手,從後環抱住她,小心翼翼地避過了手臂上的傷口,將雙手在她的腹部處交攏,他在花時的耳邊輕聲地問道:“是在生氣嗎?因為我去見佐助了。”
“……公主大人。”帶土在她的耳畔輕笑了一聲,說道:“佐助面對的可是瀕死的絕境。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那傢伙就會被土影歸為塵埃了。將佐助帶回據點後,我就立刻折返了。”
花時始終悶聲不說話,許久之後,她側過頭,淡定地說道:“啊,你終於回來了,我還沒洗腳呢。”
帶土:……
“我雙臂受傷,不能動彈。”花時嘆了口氣,認真地說道:“但是我又很想洗腳。怎麼辦呢?帶土。”
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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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組織的幕後boss,令人談之色變的“宇智波斑”,向來以可怕詭秘形象示人的宇智波帶土,現在正盤腿坐在床上,用毛巾為公主大人擦腳。
帶土沒有穿外袍,僅著黑色下裝和同色的短袖底衫。低敞的領口露出他弧度上揚的鎖骨和半點漂亮緊實的肌肉來。衣袖處的布料隨著手臂的動作而緊繃,勾勒出他起伏的上臂輪廓。黑色的短髮顯然已經休整過了,又短了一截。
他的手臂修長而有力,臂上的肌膚卻和手掌的顏色不一樣。手腕處有一道明顯的分界線,兩側的肌膚分別是不同的白色與深色。沒有戴著手套的時候,這一切便被展露無遺。他甩了甩手裡的毛巾,一隻手握起了花時的腳,問道:“可以了吧?”
赤|裸的足不著寸縷,柔軟的肌膚淡淡透著細膩的紋理。他的食指悄然劃過弓起的腳背,沿著起伏的弧度一路溯上,反覆地用雙指磋磨著腳腕處的肌膚。
花時把目光從他的手腕上收回,正欲回答,卻發現他不輕不重地用手指摩挲著她腳踝處的肌膚。於是她便換了自己的回答,說道:“不可以,我還想洗頭。”
帶土:……
“其他地方呢?”帶土捏緊了她的腳腕,說:“要不要我幫你順便洗澡?”
“醒醒。”花時非常冷靜地想要抽回了自己的腳,帶土卻扣住了她的腳腕,不讓她動作。他的手指已經掠到了小腿處,眷念往返地在小腿一端流連著。
“帶土。”花時忽然說道:“剛才你說……佐助面對的是瀕死的絕境,對吧?”
“嗯。”
“我在面對小南的六千億張起爆符的時候……也想過會有人來救我。但是,沒有人來。所以我只能自己救自己……如果不是別天神恰好可以發動,你可能真的見不到我了。”
她低低的絮語飄散於屋中。
帶土沒有說話,他用一隻手抬高了花時的小腿,湊在了自己的面頰一側,好像在細細地觀察著她的腿上是否有傷口。這樣的姿勢,讓靠在一側的花時有些不適。
“喂……”她忍不住說道。
帶土用餘光掃了一眼她略帶緊張的面頰,口中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差點就回不來了。”
這樣迫近的距離與曖昧的姿勢,讓花時心中的警鈴大作。她非常乾脆地、狠狠地抽出腿,一腳往帶土的臉上踹去。這照臉的一擊重踹,瞬間將曖昧的氣氛一掃而空。
帶土的反應也足夠快,迅速神威虛化,讓她的腳筆直穿過了自己的腦袋。
一擊落空,花時收回了腿,盤著腿在床角坐下。她挑眉,說道:“但是我還是活著回來了。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優秀者——就算面對六千億張起爆符,我也可以活下來。”
“是我的過失——”帶土微微低下頭,說道:“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想你現在立刻只穿著內褲出門繞著小鎮裸奔三週半一邊裸奔一邊向世界宣告你是重症精分病人、深度蘿莉控和尾隨跟蹤偷窺狂魔……
這樣的話當然不能說出口。
想到帶土舍她而選擇佐助的行為,花時的內心就湧上了一股止不住的惡意。
當然是要提一些超級過分的要求去傷害他、懲罰他,讓他知道做出這種可惡的選擇的代價是什麼!
“我想聽你說以前的故事。”
話語到了出口的時候,卻又變成了這樣的請求。明明一開始,只是想讓帶土穿女裝跳舞而已。
“我記得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帶土回答:“關於我如何走上這條路,如何遭到背叛,以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