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離的背影,牙邊閃過一道亮光:“現在的孩子,真是青春活力十足啊。羨慕……雖然,我的青春也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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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時沒有再遇到過那個銀頭髮、戴面罩的少年,止水也再也沒有收到奈良香穗的情書。但是新學期開始的時候,鹿生頭頂著好幾個大包來了學校。
踏過校門的時候,高年級的同族人還狠狠地嘲笑了他:“鹿生那小子又被姐姐打了啊。我們家族什麼時候竟然遺傳了怕女人這種基因?鹿久先生也是,鹿生這傢伙也是,笑死了。”
花時不太關心鹿生頭頂的大包,她正悶悶不樂地坐在新的教室裡,看著周圍有些陌生的面孔,等待這個學期的教師來點名。
——原本以為她這麼努力了,就可以追上鼬的腳步了,至少這一次可以和他坐在一起了。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一般要讀五年的忍者學校,鼬只用了兩年就完成了學業。排去戰爭年代的特殊情況不算,這樣子的成績真的相當引人矚目。
最讓人她覺得“計劃趕不上變化”的,則是她發現奈良鹿生也坐在了這間教室裡。
“所以說。”鹿生慢悠悠地轉著手上的筆:“阿退和悠真他們,實在是太不會追求女孩子了,連女孩子在想什麼都不知道。難吃的糖和哪裡都可以買的花,一點用處都沒有。”
花時:……
今天的鹿生也被花時追著暴揍了一整條走廊。
與之相對的,卻是已經成為了學弟們的男孩子們,失望地發現了花時同學已經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範圍,筆直地朝著理想前進。
“喂,悠真,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嗎?”星野退軟趴趴地倒在桌子上,問。
“知道。”山中悠真也一頭趴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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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不在了的校園,讓花時還有些不習慣。
原本應該和鼬一起回家的,但是現在他可能正在忙著陪佐助搭積木,或者佩戴著護額在森林裡撿垃圾,她必須一個人回家。身邊少了一個人,還感覺有些不適應。
她一個人沿著熟悉的路線朝宇智波的族地走著,穿過以前走了無數次的街道和小巷,喜歡跳起來碰的樹枝也一根不漏地碰了,路邊的糰子店裡也和過去一樣客人稀少。明明每一個細節都和以前一樣,可是她就是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
快點畢業吧,那就不用自己一個人走這條路了。
花時又下定了一個決心。
為了提前畢業,她決定暫時放棄玩耍的時間。她發誓,她絕對不會再在院子裡追著烏鴉們跑來跑去,也不會在半夜偷偷起床吃餅乾,也不可以去鼬家盯著流口水的佐助看一下午。
她沒有用心去記新同學的名字,也不想花太多精力在這些可有可無的社交上。偶爾有大男孩靦腆著面孔來詢問名字,她也只會搪塞著回答。
“我叫做星野退啊!”她絲毫沒有任何羞愧之色地說出這句話,就拋下了新同學去了練習室。
練習室內的靶子上被她用苦無戳出了無數個孔,每一個圓靶的靶心她都爛熟於心。從第一級階梯到二層欄杆的高度,她也可以輕而易舉地估量出來。每一次縱身跳起,手裡所有的苦無都可以在最後完美地射到屬於它的位置上。
圖書館的管理員也習慣了她來去匆匆的身影,甚至有些期待她的到來。無論怎麼說,可愛的女孩子都是賞心悅目的。雖然……偶爾會發現花時趴在桌子上,睡的直流口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