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試探、沒有疑問,就像是一個確定的、普通的陳述句,確信而鎮靜。少年的聲音柔軟而堅定,帶著一點令人難以抗拒的期許。
麻美回過了頭,別在面孔上的狸貓面具讓她看起來很是搞笑。一雙暗紅色的眼掩於面具之後,那眸中映著一勾淺淡的月色。她紅色的發垂落在肩上,滑過一道綺麗的火焰之色,連同黑漆無盡的暗夜,似乎都染上了這一抹冶豔的紅。
作者有話要說: 抓蟲
ps,有筒子反映本文比較無聊流水賬,喵子在這裡宣告一下,本文基本上都是醬紫的流水賬日常~
因為【版權問題】和編編聖旨,這篇文【不能寫火影原著的故事】,只能在火影的背景下寫【原創】,即男女主的小日子,所以一些大沖突都會一筆帶過,努力馬賽克掉。戀愛腦的喵子只能寫點談戀愛的內容了_(:3ゝ∠)_先打個預防針啊!!談戀愛!流水賬!傻白甜日常!不虐!he!
※、26
神明的內心有心驚恐。
宇智波鼬的問題,實在是太不好回答了。
“是啊沒錯我就是當年那位一走了之的老師”什麼的……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啊。
黑髮的少年用白皙的手託在了狐狸面具上,輕輕一推,露出那張漂亮的面孔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含著一點笑意,雙眼好像盛裝著一潭墨色。他的笑容看起來很是無瑕,像一個普通的孩子得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
“為什麼這樣說呢?”麻美不死心地垂死掙扎中:“明明……並沒有哪裡相似噯。”
“並不是。”宇智波鼬的眼眸一動:“哪裡都很相似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望著街道邊一排熄了燈火的黑漆漆櫥窗,說道:“無論哪兒都很相似。無論是神態還是長相,說話的習慣和口癖,還有動不動就愛講故事的壞習慣。除此以外……麻美老師也和我說過類似的、一點都不討人喜歡的話——‘我不喜歡和別人待在一起,我喜歡獨處’什麼的……”
“噯?”麻美心虛地向著背後一縮:“是、是嗎?”
“最重要的。”宇智波鼬的笑容更深了,帶著一點孩子氣的肯定:“我覺得你一定是那位忽然消失的麻美老師。一定是的。……我覺得,我一定在很久以前就見過老師了。“
“啊,那大概是上一輩子吧。”麻美說。
“麻美老師,人類會有‘前世’這樣的東西嗎?”十一歲的宇智波鼬問道。
“當然……有吧?”麻美說:“總之,我一定有。現在的我還可以隱隱約約記得一些事情……噯,小孩子懂什麼啊。你應該回家了吧?忍者的工作很忙吧?應該好好休息了吧?”
面對一長串的催促,鼬一點兒也不慌亂。他收斂起了那幾分孩子氣,變得溫和而沉靜,看起來像是一個成熟合格的小忍者。他對麻美說道:“沒事的,原本的任務是要在天亮時分才能完成的。站在這裡陪麻美老師敘舊,也沒什麼大礙。”
“是嗎?”麻美嘟囔了一句,把狸貓面具從臉上摘了下來,擱置在了一旁的推車上。她橫抱著雙臂,說道:“十一歲的孩子就要工作整個夜晚,還不如在居酒屋打工呢。……忍者的生活真是越來越辛苦了。”
四下裡一片黑漆,寂靜非常,偶有一陣葉片悄悄摩挲。遠處的火影樓下似乎還有著一星半點的燈光,為晚歸的人微弱地照亮著方向。在不知道何處的角落裡,也有路燈放出的渺渺燈光。
“麻美老師這樣是承認了嗎?”宇智波鼬問道:“一直都沒有否定呢。”
“噯!我沒有承認啊!”麻美說:“鼬君,恰好是巧合而已。”
“沒事的。”鼬說:“——承認的話,還會有很多麻煩的事情需要解決吧?比如為什麼會突然消失,為什麼會讓大家都忘記了麻美老師的存在,比如為什麼又突然地出現,比如為什麼變成了十四歲的模樣。”
麻美:……
果然,宇智波鼬可以一口氣想到很多她的顧慮。
“噯,好吧。”麻美嘆了口氣,扶著自己的額頭,說道:“是又如何呢?不是又如何呢?鼬,我對於你而言只是個路過的普通人而已。既不是好友,也不是兄弟,更不是父母雙親,為什麼要如此執著呢?”
“……”鼬看著麻美,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很執著嗎?”
“不執著嗎?”麻美說。
“並不啊。”宇智波鼬說著,用手指托住了自己的下巴:“麻美老師教導我的時間是一年,但是後來的六年我都沒有見過老師。我有自己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