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啊喂!
自從某一次和帶土老師一起喝的爛醉,做出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又被一期一振抓包後,一期就總是有著這樣的合理懷疑。
“沒有。”珠裡轉身,十分認真地說,“我身上沒有酒味,一期可以聞一聞。”
“真的麼?”一期一振在她面前彎下了腰,眼簾微垂,真的低頭去輕嗅她衣領上的氣味。
他湊得有些太近了,呼吸已經落到了珠裡脖頸的肌膚上。她側過頭去,催促道:“好癢啊!確實是沒有喝酒。真的只是去處理麻煩了而已。”
負責又溫柔的近侍這才輕輕地笑了起來,說:“相信你了。”
這話說的,就像是相信珠裡是什麼莫大的赦免一樣。珠裡用手指摸了摸不知為何在發燙的脖子,假裝是在整理自己的衣領,說:“我去洗澡,然後就睡覺了。明早見,一期。”
許久後,屋子裡的燈熄了,四下一片漆黑。水藍色短髮的青年久久立在珠裡的門外,用修長的手指摸索過障子門上屬於竹紙的紋路。
手指下落,最終放在了門框上。
他似乎是想要推開那道門,可最終,卻還是收回了手。
“晚安。”
他對著黑暗中的門扇,以幾不可聞的聲音如是說。
無人知道,他原本想以怎樣的形式、在怎樣的場合說出這句話。
次日是個大晴天。
雖然佐助和鼬選擇了“等待十五天”這樣的方式,可珠裡卻沒法真的放任他們等待十五天。作為始作俑者,她決定努力幫助兩兄弟解決問題。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代替鼬和佐助成為美琴的模特的。
鼬沒有討厭的人,但是佐助有。於是,珠裡在一樂拉麵店裡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頤的漩渦鳴人。
“鳴人君。”
店鋪的垂簾被撩起,膚色皎白、眼神冷淡的少女,不動聲色地走到了鳴人的身側,淡聲說:“我想要拜託鳴人一件事,是關於佐助的。”
“啊,我知道。”鳴人吸溜吸溜地吃著面,臉上濺了一滴醬汁。他一邊大口咀嚼著,一邊嚷道,“是幫助佐助那傢伙變回去,是吧!”
他擱下筷子,撓了撓面頰,又點頭,自言自語說:“只要佐伯和我約會的話,我就答應幫忙!啊,我這樣是不是有點乘人之危呢……但是本來就是我吃虧啊!”
“怎樣的約會?”珠裡問,“如果是戀愛形式的約會,不可以。”
“我只是想找人陪我一起吃拉麵啦!”鳴人的臉陡然漲紅了,結結巴巴地說,“什麼戀愛形式的約會!我是那樣的人嗎?你不是也喜歡吃拉麵嗎?我記得你喜歡吃超激辣的什麼來著……”
“哦。”珠裡垂了眼簾,說,“如果明天有空的話,就可以。”
鳴人嘴裡的麵條差點掉下來。很快,他握拳喊了一聲“太好了”。現在的他,恨不得光速衝到宇智波族地去,搖著佐助的肩膀喊一萬句“我喜歡死你了”。
飯畢,成功約到佐伯的鳴人沒急著去找佐助,而是興沖沖地去找了卡卡西。
“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她答應和我約會了誒!”鳴人在卡卡西面前環繞蹦躂著,滿面興奮,“雖然說好了只是吃拉麵,可這也是約會啊!要不要順便約她一起去逛個街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