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正靠在橋樑的欄杆上,聽聞此言,他有些疑惑地問:“櫻……答應你了嗎?”
“咦?”鳴人歪頭,“不,不是櫻醬啦。是佐伯。”
卡卡西:?
是…那傢伙嗎?
“……珠裡?”卡卡西託著下巴,聲音愈發遲疑了,“她竟然會答應你的約會請求嗎?”
“其實,也不算答應。”鳴人實話實說,“她說如果明天有空的話,就和我一起去吃拉麵。”
“這樣啊。”卡卡西懶散的眼神望向了天邊的浮雲,“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實話實說的話,鳴人君,明天她肯定會有其他事情要做。”
“卡卡西老師怎麼知道?”鳴人不信。
“……秘密。”卡卡西的眼眸彎了起來,露出一個輕快的笑容,“以後,鳴人就會知道了。”
和鳴人分開後,卡卡西慢悠悠地朝著某個地方晃去,是忍村一角的老式房屋。他輕車熟路地落入院中,找到了佐伯珠裡那扇朝向庭院的門,用中指扣了扣門框。
門開了,佐伯珠裡的身影露了出來。
“……是卡卡西啊。”她說,“有什麼事嗎?”
“有事。”旗木卡卡西雙腿交疊,倚靠在門框上,臉上掛著她熟悉的笑容。那笑容雖然懶洋洋的,卻不會讓人感到疲倦,而是如春日低垂的陽光一樣。
“約會嗎?……明天。”
作者有話要說: 攪亂股市!
按照這個發展,我真怕第一個攻略小豬豬的是美琴
※、卡卡西老師的臨時小課堂
“約會嗎?……明天。”
聽到卡卡西的問題,珠裡眨了眨眼。她忍不住在心裡想:明天是什麼了不得的日子嗎?怎麼一個兩個,都想約她呢?
鳴人請她吃拉麵就算了,現在連卡卡西也……
旗木卡卡西笑眸彎彎,很悠閒地說:“拜託你了,佐伯上忍。”
這句話就像是一句厲害的魔咒,一下子就讓珠裡的內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能讓卡卡西對她說出這麼恭敬的話,其他的事情便瞬間被拋之腦後了——譬如鳴人的拉麵之約,等著變回男性的佐助。
老實說,能讓美琴多玩一會兒佐子,她還覺得很榮幸呢。
“嗯。”珠裡點頭。
“那,明天早上十點,就在顏巖上見吧。”卡卡西說。
“為什麼是那種地方?”珠裡疑惑。
“因為,珠裡不想讓別人知道吧?”卡卡西似乎很瞭解她,“忍村就那麼大,在其他地方晃悠的話,保不齊會被別人看見噢。”
說完這句話,他就笑眯眯地揮手道別,下一秒便消失在庭院之中。許久後,珠裡才在心底嘀咕道:什麼啊,又不是戀愛的約會,為什麼要這麼小心翼翼?
真是討厭的傢伙。
次日早晨,珠裡準備出門。
“珠裡小姐,今天去哪兒?”剛晾曬完衣服的一期一振探出了頭。
“工作。”珠裡面無表情地回答,“難道還有哪兒可以去嗎?”
“……是嗎。”一期的目光落到她的衣著上。
今天的珠裡沒有穿千篇一律的中忍馬甲,而是穿上了吊帶的長裙。
珠裡小姐似乎不大會說謊。
一期蜜金色的眸子裡有著淺淡的笑意,他對珠裡說:“玩的開心。”
“晚、晚上見!”珠裡有些緊張,趕緊跨出了家門,生怕下一秒一期就道破了她的謊言,並且追問起她今天到底是去幹什麼了。
珠裡深呼一口氣,這才讓自己的心跳平復下來。雖然穿了膝蓋長度的裙子,她卻一點兒都不淑女,習慣性地跳上了屋頂,朝著顏巖方向奔去。
今天也是一個晴天,七月的陽光好的不可思議。因為是晨間,陽光也不至於毒辣到讓人渾身疲憊又昏昏欲睡。只是,旗木卡卡西一直是昏昏欲睡的模樣。
他到的很早,珠裡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正用手臂枕著頭,躺在草坪上假寐著。從不離身的《親熱天堂》半蓋在臉上,讓她有了“揭開這本書就能看到卡卡西的臉”的錯覺。
珠裡落在了卡卡西身旁,她投下的陰影遮住了正盛的陽光。
“卡卡西。”她喊了一聲。
銀髮的男人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熟了。
珠裡蹲下身來,撥開他臉上的《親熱天堂》,放到眼前一掃,喃喃念出了書頁上羞恥的臺詞:“請……靠到我這邊來吧,因為我想感受你的……”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