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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液,詫異地發現裡面竟然夾雜了一片不知是什麼花朵的花瓣。她傾倒酒瓶,將那花瓣攜著酒液一起倒在腳下,口中說:“至於長相麼……他的面罩下,還是一層面罩,就是這樣。”

鳴人&帶土:……

那你說個球。

珠裡看著那片花瓣在酒液之中流走,心情忽然變得很好。明明她從來都習慣單一的表情,可現在,她卻忽然想要揚起唇角笑一笑了。

卡卡西的真面目,似乎只有她才知道的。

並且,她也不想把這個秘密分享給其他人。

她呼了一口氣,捧起酒瓶來,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並不烈,入口甘甜,竟然有讓人從喉頭到脾臟都感到甜蜜的奇特魔力。

難怪帶土老師總是喜歡喝酒。

鳴人和帶土還在吵吵嚷嚷說著什麼,話題似乎又變成了“誰變的女孩子更有魅力、更能征服整個木葉忍村”。珠裡沒有參與話題,晃著腳,一口接一口,沉默地喝完了那瓶酒。

“我喝完了,再見。”她一點兒都沒留戀,起身便走。

之所以不敢多停留一步,是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的腦海有些昏沉了——饒是那米酒並不烈,可不常喝酒的她,卻還是有些小醉了。

這樣子回家去可不行啊。

一期一振是會生氣的,他要是生氣了,也許今天就直接在她的床上裸奔了。

懷著心底的忐忑,珠裡踏著一深一淺的腳步,走到了旗木卡卡西的公寓樓下。抬頭望去,高處旗木家的燈光依舊是昏黃而溫暖的。

不知道今天木葉白牙在不在家呢?

珠裡將查克拉凝聚在腳底,沿著公寓外牆垂直向上跑去,在那扇熟悉的視窗外停下,伸手扣了扣窗子。客廳裡空無一人,唯有燈光獨自亮著。

許久後,卡卡西才來開了窗。

“還沒有鬧夠嗎,憑藉你們是摘不掉我的面罩的噢。”卡卡西移開窗戶,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脫掉了木葉的綠色馬甲,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良好的肌肉輪廓,在這件薄薄的背心下顯露無疑。只是這樣好的身材,珠裡卻注意不到。她暈暈乎乎的,扶著窗框,就朝裡倒去。

“……喂!”卡卡西伸手接住了她,順手就坐在了窗戶旁的沙發上,“還好今天只有我在家。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如果旗木朔茂在的話,興許現在已經衝出來,嚷著“怎麼回事!你竟然對你的學生輩下手!”或者“怎麼回事!都有女人暈倒在你懷裡了你還不結婚!”吧……

窗外的夜風有些冷,卻吹不醒佐伯珠裡的醉意。她迷迷糊糊的,攬著卡卡西的脖子,坐了起來,口中喃喃說著話。那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像是扯線木偶在咔噠咔噠地發著僵硬的聲音。

“…卡…卡……西?”

“嗯。”卡卡西低低地應了聲,“是我。”

這樣說著,卡卡西在心底想著,這是多麼熟悉的一幕啊。一年前,就發生過與這幾乎完全相同的事情了——被帶土帶去喝得爛醉的佐伯珠裡,叩開了他的窗戶,迷迷濛濛地摔了進來。

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會不會與那一次相同呢?

落地燈的光從燈罩裡漏出來,映得人肌膚微暖。卡卡西伸手揉了揉珠裡的頭頂,影子投在牆壁上,和傢俱的影子混在一塊兒。屋裡很安靜,壁鐘滴答在走,時針快指向十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