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
“嗯?”鳴人撓了撓頭,疑惑地問,“佐伯,你在說什麼?”
“鳴人君之前不是這樣告訴我的麼?木葉的友情就是這樣,有過彆扭矛盾、打過架,但是依舊是對手與友人。”珠裡非常認真地說,“謝謝你,鳴人君。要問我什麼要說‘謝謝’的話……”
“哈?”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鳴人:……???
是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作者有話要說: 鳴人:去○○的友情!這是愛情!jpg
※、兔兔老師求你少喝點酒吧
鳴人和珠裡回到隊伍中時,等待兩人的其他成員,都散發著一股究極的怨氣。(宇智波佐助除外)
“這是……怎麼了?”鳴人一愣。
“很明顯啊,”鹿丸撇嘴,“任務失敗了。雖然有沒有鳴人都一個樣,但還是沒想到鳴人這麼不靠譜啊,竟然在關鍵時刻消失了……”
在鳴人和珠裡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曉組織(誤)依照計劃,對卡卡西進行了突襲。然而,卡卡西像是早就準備好了,無論受到怎樣的攻擊,都處驚不變,沒有展露出絲毫破綻。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別說摘下卡卡西的面罩了,他們就連碰到他的面罩都困難。最後,只能放任旗木卡卡西笑著揮手說了聲“回見”,然後堂而皇之、散步似地走掉了。
這就是這群人(宇智波佐助除外)為何如此士氣低昂的原因。
“算了!既然現實如此艱難,倒不如來喝酒吧!”帶土很快想開了,指著路邊的一家居酒屋,高興地說,“大家進去一起爽快地來一杯,如何?”
“……帶土老師,我們可是不能喝酒的啊。”春野櫻無奈地說。
“那至少珠裡要來!反正小珠裡是大人嘛,而且,珠裡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帶土拽住剛回來的珠裡,大言不慚。
珠裡光速搖頭。
——開玩笑,要是她又沾上了酒味,一期會生氣的。
“珠裡,如果你不喝這一杯的話,那一整個月的拉麵就都沒有了噢。”帶土攬著她的肩膀,語氣裡是循循善誘,“反正有帶土老師在身旁,也不會出什麼事。和我一起喝酒,總好過和綱手大人一起喝酒吧。”
佐伯珠裡又開始糾結了——拉麵、拉麵、拉麵……如果現在放棄的話,豈不是為了拉麵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前功盡棄了嗎!
“好吧。”珠裡點頭,“但是我不能多喝,之後要去清理掉酒的味道。”
“很好!”帶土打了一聲響指,笑嘻嘻的,“果然還是小珠裡和我最合得來啊。”
並不是所有人都和珠裡一樣,承受得住帶土的邀請。最後,留下來的只有鳴人、珠裡與帶土。因為正是居酒屋繁忙的時候,帶土找不到座位,因此可憐巴巴地買了酒,到公園抱著瓶子喝。
公園裡靜悄悄的,路燈的光柱下飛著兩隻小蟲。遠處是房屋隱綽的輪廓,幾許人影在房屋間走動著,腳步聲與對話聲卻不足以傳到這遙遠的角落來。三個人在長凳上坐下,酒瓶在帶土的腳邊一字列開,這副模樣就彷彿他們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似的。
“喏,為了照顧小孩子,今天我買的是米酒。”帶土將一個瓶子遞了過去,“珠裡喝這個應該沒問題,不會像上次那樣醉得亂七八糟。”
鳴人託著面頰,還沉浸在失望之中。
“鳴人,你這是怎麼了啊?”帶土仰頭喝了一口,喉結一動,口中問道,“你怎麼一臉不痛快的表情?”
“啊——沒什麼,只是在可惜沒看到卡卡西老師的真面目而已。”鳴人當然不會說出“我對佐伯告白失敗”這樣的真相,只能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真的如此好奇嗎?卡卡西的臉。”忽然間,珠裡的聲音輕輕響起。
“當然好氣啊!”鳴人說。
“……我看過。”珠裡低垂眼簾,說。
她細細的手指,扯開了繞在瓶口封紙上的細線。淺淡的酒香味自她掌心下漫了出來,不是熾烈醉人的型別,而是令人綿軟的醇厚香氣。
“什麼?”鳴人和帶土齊齊瞪大了眼,問出了一系列珠裡早就猜到了的問題,“你怎麼可能辦到?!到底怎麼做到的?說來卡卡西/卡卡西老師到底長成什麼樣?!”
“……只是,伸手摘下來了而已。所以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辦不到這麼簡單的事情。”珠裡托起酒瓶,表情不改。
她凝視著瓶中清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