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顧及她的願望,那自己便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庸俗者而已。
斑收起了手,走到她的面前,冷然注視著她。他不改眉宇間滿含的倨傲與強勢,對她說:“你要是想試著自己生活,那就去吧。不如說,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成為了強大的存在,我才會……”
“斑大人,謝謝。”她打斷了斑即將出口的話,目光亮晶晶的。
“……”被打斷的不悅,讓斑挑起了眉頭。不過,對著她滿是欣愉之色的面孔,斑不想說那些煞風景的話。
“對了。”她抬起頭顱,笑意盈盈地提醒道:“斑大人,有一件事,我怕您忘記了,所以必須提醒您——我不是個會付出感情的人。別忘記了,我是‘泉’。”
她是真實的泉,而不是溫柔的六月朔日。
這句提醒,讓斑的面色微微一寒。隨即,他很快從溫柔的假象中甦醒了過來。
——他面前的女人,從始至終都不是他的所有品。她接受他的存在,卻未必愛他。
“我知道你其實不是我的所有物,你想要過怎樣的人生,是你自己的選擇,我無權置喙你的自由。但是,至少,安定下來之後,記得給我捎信。就算要獨立生活,也不需要和我完全斷絕聯絡。”
言外之意,他還是她的……咳。
不過,這已經是斑很大的讓步了。
說完這些話,宇智波斑便離開了。他很忙碌,也是一個有取捨的男人,不會把重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泉的離去,不可能影響到他身為一族之長的生活。
於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發現,他們的族長好像和未來的族長夫人鬧彆扭了。
不知怎的,兩個人分開居住了,泉似乎是搬去了剛小具規模的村子,而斑還留在南賀川以北的族地裡。
沒有人敢頂著斑可怕的面色,詢問佐藤泉的去向。
於是,宇智波一族裡便有了隱約的傳言——
族長大人整天板著一張臉實在太可怕了,把他未來的老婆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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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泉確實想去新建成的村落里居住,不過在那之前,她覺得有必要和扉間打一聲招呼,因而才特意繞去了千手一族。
白天和斑(藕斷絲連的)分手以後,她又回到了扉間的住處。
扉間忙了一整天,到了入夜才停下來。因為柱間擅長木遁,所以十分辛勤地在幫助族人建造村落,族務就全部壓到了扉間身上。他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攥著幾頁文書,白皙的面孔上滿是沉思揣摩之色。
他看到泉等候的身影,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這傢伙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了。
扉間放下手裡的文書,說:“等了一天了?決定好要回來了嗎?”
泉搖頭,說:“打算去新村子裡,一個人住。”
扉間的思維還不能很快地從族務裡回過來,腦海裡一半是猿飛一族寄來的信函,一半是泉的笑臉,他頓了一會兒,很直截地說出了一句話:“你是不是已經把斑的火遁和幻術學的差不多了?”
只是一句揶揄而已,泉卻毫無羞赧地點點頭。
扉間想,他還真是有些失敗。
隔了一年多,泉在他面前還是這幅模樣,連遮掩一下自己野心的想法都沒有。
“我只是來和您說一聲前因後果而已。”泉很有自覺:“以後請不必擔心。”
說著,她便輕輕一鞠,轉身就要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