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男人的手段是很嫻熟沒錯,可是這群傢伙個個都很危險,這讓她很擔憂自身的安全。不說柱間那樣有著“忍者之神”稱號的忍者,這個斑也是……看起來十分兇殘。不僅敏銳強大,靠著威懾力就可以壓她一頭,還是個為人比較高傲的男人。
果然,在這個世界裡,還是力量最為重要。
在憂慮之中,她沉沉睡去,第二天拿了工資回到了神木老闆那裡。
至於給千手一族的情報卷軸,她拿著筆,想了半天都沒想好怎麼寫。
“宇智波斑眼睛漂亮的讓我想起前男友”——這肯定得被扉間打死。
“宇智波斑是個色胚”——這肯定也得被扉間打死。
“宇智波斑半夜闖入只穿睡衣的我的房間”——兩人一起被扉間打死算了。
想到千手扉間那副嚴謹刻板、冷漠如冰的臉龐,泉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墨汁在卷軸上暈開了一大團,她換了個新卷軸,正想幹脆地寫上“色胚一匹”幾個大字,就聽到有人吵吵嚷嚷地來找她。
“朔日先生,有個男人要見你,說是隻要說了名字,你一定會見他。那傢伙是個忍者,我們要攔不住啦!”
“誰?”
“扉間。”
佐藤泉柔柔一笑,說:“確實是我的故交。”
千手扉間做事太滴水不漏了,自己招攬的情報人員都不認得他,只認得扉間手下專管諜報的忍者。扉間本人一來,被神木等人攔得死死的,滿耳朵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大家族的人又怎麼啦?不是一國之君就沒資格見六月。”
扉間冷著臉,不耐煩地翹著牆壁。他剛執行任務路過,身上還罩著一件青藍色的盔甲,領子上一圈白絨絨的毛,積了不少雪粒。他懶得理那群群魔亂舞朝他要錢的人,只是專心等著佐藤泉出來。
他怎麼覺得佐藤泉現在生活的樂不思蜀,完全忘記她是來幹嘛的了?
賺錢不是賺得挺開心的嘛?
耳邊的聒噪聲音還在繼續,扉間聽了,覺得彷彿是五十個柱間在面前一起吹斑,十分惱人。於是他乾脆從腰間拔出短刀,筆直地插入地中。結實的地磚被刀硬生生地戳入,裂開了數道口子,一瞬間便讓神木等人鴉雀無聲。
她們有些後悔了——光顧著想要撈點錢,忘記了千手一族是個忍者大族。看來以後不能光說“只有一國之君可以見泉”,還得加一條“大族的首領也能見”。
等了許久,佐藤泉那裡的下人才說扉間確實是她的故交,二話不說便讓扉間進去見她。
佐藤泉住的地方是一間極為通敞的和室,扉間見到她的時候,她正端坐在十六疊榻榻米的正中央,端端正正地舉著筆,一副認真工作寫情報的模樣。
“十天半個月都不見你把情報捎回來,我一來,你就開始寫了?”
扉間語氣裡有著一層不悅。
他從任務後歸家的中道而來,不僅風塵僕僕,身上還有著一股肅殺的血腥氣。這樣的氣質在人群中還不明顯,一旦到了佐藤泉的面前,就顯得極為懾人。
“扉間大人,我實在是苦於如何下筆。”泉有些羞赧地說:“昨天見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首領,現在還沒想好該怎麼說這件事呢。”
提到宇智波斑,扉間瞬間進入了警惕模式。
他冷哼一聲,說:“那傢伙可是個不好對付的人,性格也很不好。”
讓扉間來說斑性格不好,其實並不厚道。兩個人半斤八兩,性格都不是那麼的完美。
“確實不那麼好對付。”泉展開笑顏,說:“頭一次和他說上話,就是半夜三更的時候。他忽然就把我房間的門拉開了,還露出寫輪眼來要對我用幻術,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扉間:……???
沒想到他是這種斑?
對大哥下手就算了,還對泉……不是,不是!反了!
他只是吐吐槽,這可笑的念頭一瞬間便煙消雲散了。和宇智波一族交手多年,扉間當然知道斑是個怎樣的男人。
斑或許偏執冷情,但絕對不是個卑鄙的人。他和大哥柱間一樣,都有著開創和平、守護族人的意願,但是兩族站在對立面上,前輩人結下的因緣已經成了難以解開的死結,斑的強大和重情,對於千手一族來說恰恰是棘手的東西。
“肯定是你做了些什麼,他才會對你動手。”扉間說。
“在扉間大人的眼裡,我是這樣的人嗎?”她軟軟的,聲音裡有一絲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