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事情。可是柱間每次遇到斑,都試圖感化對手一起勸自己的父輩們停止戰爭。
“這樣的戰爭真的該停止了!”柱間無數次如此發出感嘆。
“那不過是我們以前天真的白日夢而已!”斑對他的天真表示不屑。
“可是我真的不是很想繼續這樣的戰爭。”柱間的話語裡有著憂鬱:“你不懂的,這樣子的擔心。”
“……??”斑很是不理解柱間的憂愁:“我當然和你一樣,關切自己的弟弟。我發誓過我會把自己的弟弟都好好保護起來,再也不讓別人傷害他。”
“哦,你在說弟弟們啊。”柱間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語氣沉重地說:“我說的不是弟弟,算了你不懂。”
斑:……??
今天的柱間不太對勁。
刀刃相擊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柱間的憂鬱更深了。
斑這樣子沒有孩子和女人的傢伙怎麼會懂呢……?
宇智波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破壞形象的一個噴嚏,他差點被柱間捅了一刀。在另外一旁與扉間交手的泉奈迅速地跑了過來,緊張地扶著他的手,問道:“這傢伙傷到你了嗎?”
“泉奈,不要過來。”斑趕緊推開了泉奈,警惕地看著柱間,說道:“我怕這個傢伙對你有非分企圖。”
“……嗯。”泉奈看著自家大哥,有些懵懂地點了點頭,指了指扉間的方向,說:“那我過去千手扉間那邊?”
“不!也不!”斑緊張地按住了泉奈的肩膀,說道:“我怕那傢伙被他大哥傳染了!”
柱間and泉奈:……
柱間:(╯‵□′)╯︵┻━┻都怪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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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月完全不知道她不小心給柱間帶來了怎樣的麻煩。
她每天都在期待著腹中的孩子成長起來,希望這個孩子可以早一點降生。雖然她覆在小腹處的手掌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屬於新生命的跳動,除了那些被留下的紅痕她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其他的不同之處。
無論是男孩女孩,她都會給孩子留一個無比可愛的西瓜頭。那真是全天下最吸引人的髮型。
她一定會很珍惜這個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的傢伙的,至少一定不會用鞭子在她的身體上留下那些難看的、在下雨天就隱隱作痛的、可能會伴隨很久的醜陋痕跡。
至於孩子的名字……她不知道。等柱間回來再說吧。雖然她覺得柱間的名字和他的髮型、衣著一樣不靠譜,總覺的柱間家的兄弟、父親們,名字也應該是差不多型別的。
至於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是那位素未謀面的父親大人留下的臨別贈禮。她記得在很遙遠的以前,記憶中的母親還有著相當溫柔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女人披散著黑色的長髮,金紅色的裙襬在身後層層綻開。她握著雨月的手,提著筆一筆一筆地在紙上勾勒著簡單的痕跡。
“這是月——就像你的父親一樣,是永遠柔軟明亮的月。”
她在紙上畫出了簡單的滿月,而雨月則看著那樸素的圓圈回答:“這應該是‘太陽’。”
“是月。”她的母親低聲地說道,接著,她用筆繼續開始斜斜地勾勒著:“這是雨。”
她尖銳的指甲,刺痛了屬於孩子的柔軟的面板。
“下雨的時候,雨就會帶來遠方的訊息。我在遇到你父親的那一天,我被無處不至的雨水趕到了他的面前。然後,雨水也把他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