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人畫冊描了一下,就會如此大受歡迎。”
柱間看著那疊紙張,有些猶豫是否要翻開。畢竟只懂得忍法和家族的自己,可能根本無法理解藝術的細胞。他沉吟一會兒,翻開了第一張畫頁,只掃了一眼,面孔就迅速變得酡紅。他果斷地將那頁畫紙反身扣好,從自己的視線之中挪開,隨即抬起頭問道:“你在——畫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嗯?”雨月靠著門懶散地坐著,面孔上有了些微的疑惑,問道:“怎麼了?”
柱間顫抖著手,嚥了口口水,又一次翻開了畫卷。
面紅耳赤地上下快速掃了一番,又翻過三四張彩頁,隨後他將整本畫冊合上,放置在了一邊。他問道:“那個,雨月……你知道你畫的是什麼嗎?”
“知道啊。”雨月輕描淡寫地說:“老闆說了,為未婚夫妻提供的讀物,幫助他們孕育後代與享受愛情,可以體會到生命的快樂與美麗。”
柱間:……
——難怪會賣的那麼暢銷大熱!!!
——這種封面!這種顏色!怎麼感覺在老爸的房間裡也看到過呢!
“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柱間。”雨月朝他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面前,問道:“這一次,不走了嗎?”
“嗯?”柱間一愣,雙手搭在了盤著的腿上,問道:“什麼?”
“我說。”雨月微斂了眼眸,說:“這一次,你要留下來陪我嗎?”
“怎麼會呢。”柱間很疑惑地說:“我可是有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的。我也需要陪著我的族人,而且以後我可能還會……”
繼續上戰場,和宇智波的族人們戰鬥,可能哪一天就死在戰場上了。
“是嗎。”雨月的表情恢復了一片漠然,她說:“我還以為,上次告別之後,親自打破了話語的你這一次絕對會留下來陪我呢。”說完,她朝柱間的頭頂伸出了手,說道:“還好,你沒有變髮型。”
柱間的西瓜頭又受到了來自女性的暴擊,髮型美觀度直線下降99。
被狂揉頭的柱間怎麼覺得雨月的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呢?!……西瓜頭比柱間更重要!
被僱傭來負責打掃衛生和晾曬衣物以及做飯的惠子姑娘捧著熱茶推開了移門,看著最近鎮子上炙手可熱的新晉畫師和他可愛的西瓜頭小朋友,問道:“要喝茶嗎?”
“多謝了。”柱間嘆了口氣。
惠子姑娘把茶水放在了他們的面前,扭過頭盯著走廊盡頭露出的屋外一角,說道:“下雨了呢。”
隨著她的話語,綿密的春雨在視野中逐漸顯現,屋瓦上漸漸有了雨水敲打的清脆聲音。不時有水滴沿著簷角滴落的聲響傳來,似乎有一股隱約的潮氣逐漸彌散開。
雨月不易察覺地一皺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雖然知道不應該痛的,但是她還是有點莫名的煩躁。
再下一晚上的雨,恐怕她又要回到那種麻煩的疼痛與顫抖之中去了。?
☆、·良藥
?治病需要對症下藥。
可以解決下雨天困擾的藥就是西瓜頭。
雨月鬆開搭在了手腕上的手,果斷朝柱間的頭頂摸去。而平常任憑她蹂|躪的西瓜少年似乎已經做好了戰鬥到底的覺悟,以空手入白刃的姿勢兩手牢牢卡住她的手腕,眼神凜冽,說道:“我的髮型已經夠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