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惟敦不等銀鴛再說什麼,一個箭步撲了上去就想扯住她,銀鴛尖叫了一聲,因為躲避,不得不往旁邊閃了閃。
院門,剛好被春源合攏!銀鴛的心頓時突地往下一沉,而下一刻,院門卻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何雲娘帶著錦兒奮力擠了進來:“三堂兄,你這是做什麼!我家中的奴婢再是得罪了你,也沒必要關了院門喊打喊殺的吧?!”
易惟敦已經有些等得急不可耐了,此時甚至意識都有一些模糊,耳中聽著女人的嬌叱,下意識轉頭看向何雲娘。
何雲娘剛生完孩子幾個月,年紀也才十八歲,此時的氣質既揉合了少女的稚嫩,又帶有隱約的風韻,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為人母的成熟……
這樣的女人,要是被自己身下會是什麼樣?易惟敦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什麼都想法都沒有了,只除了一個:抓住這女人,狠狠地要她!
何雲娘一眼看到易惟敦腥紅的眼睛,心裡就驀地一緊:莫離沒說過他的藥會是這麼強勁的效用啊?易惟敦看起來似乎反應格外強烈,難不成——
“過來!”不等何雲娘作出什麼退避的反應,易惟敦已經一手掐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裡猛地一拽,一手將她的衣裳往下一扯。
隨著“嘶啦”一聲衣裳的裂響,三個女人的尖叫齊齊響起,錦兒刷地衝上前去撓易惟敦的臉:“你這個畜生,快放開我們太太!”
易惟敦正是著火的時候,冷不丁臉上被撓了幾道血印子,刺痛更刺激了他的神經,一腳就將錦兒踹了出去。
見錦兒痛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銀鴛咬咬牙也衝了上去,卻被易惟敦同樣一腳踢飛。
莫離的藥出錯了!出問題了!何雲娘身子一陣陣發抖,拼命掙扎著想從易惟敦手中逃脫:“易惟敦,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你堂弟易長安的妻室,你——”
易長安?那個以前被他欺負了也只敢隱忍的易長安?易惟敦愣了愣,腦中閃過的卻是前幾天易長安對自己的那一張冷臉,邪火呼地一下燃得更烈起來。
易長安那個得點勢就翹尾巴的野種,要是知道他的妻子被自己弄了會怎麼樣?!一種別樣的刺激從易惟敦大腦深處湧出,瞬間衝散了他僅剩的理智,何雲娘身上第二件長衫被他發狠地又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裡面白色的中衣。
中秋時節並不太寒冷,何雲娘穿的衣服並不多,要是連中衣也了,何雲孃的清白就真的不保了!何雲娘拼命地扭打著易惟敦:“畜生,你快住手!你瘋了嗎?!你放開我啊!”
春源被自家少爺這猝不及防的一下弄得呆住了,站在院門邊一時不知道是上前幫忙好,還是把何雲娘從少爺手中分開好,被踹在地上的錦兒和銀鴛兩人卻急得不得了,一邊拼命往易惟敦那邊爬,一邊尖聲叫罵起來。
有些偏僻的客院一時之間鬧騰得厲害,偏偏因為今天易府宴客,這邊並沒有留什麼下人,院外自然沒有別人聽得見。
“叫啊,叫得再響些,我更喜歡!”易惟敦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一邊淫笑著一邊伸手拍了拍何雲孃的臉,見她將臉奮力別了過去,手掌往下一滑就要往她的胸前摸去。
如果、如果真讓這傢伙得手了,她就、她就咬舌自盡!何雲娘牙齒咬得格格響,一雙杏目陡然大睜。
院門被人一腳踹開,一人一陣風似地衝進來,揚手就是一個手刀乾淨利落地落下。易惟敦兩眼一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瞧著那人怒睜著自己的生氣模樣,何雲娘眼睛一酸,一把撲進了那人的懷裡,嗚嗚哭了起來:“長安……”
不對勁
易長安忍住氣惱,飛快地脫下身上的長衫披到了何雲娘身上,回頭看了匆匆趕到了院子外,正透過敞開的大門驚詫地看著裡面情形的黃淑珍一眼,目光落到了她的身後:“母親也過來了?雲娘有些不適,正好請母親把她帶回去。”
易長安神色太過沉靜,那雙黑眸卻亮得有些灼人,沐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讓宛嬤嬤上前半扶半抱了何雲娘過去。
“關夫人,家裡出了些事,倒是驚擾你了。”轉頭看向黃淑珍時,易長安的目光明顯柔和了一些,只是臉還是繃得緊緊的,“還有些女眷在內院吧?她們就勞煩關夫人代為招待一二了。”
黃淑珍連忙應了聲“不勞煩”,瞧著何雲娘應該只是受了驚嚇,並沒有什麼大礙,不由長吁了一口氣,卻是站在一邊踟躕著,等沐氏和何雲娘一行先走遠。
“關夫人?”易長安上前幾步看著她,有些不解地輕揚了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