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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陽肅然應了:“五爺放心,奴才記下了!”伸手為紫衣男子披上紫貂毛裡的大氅,急步上前為他開了門,一主一僕揚揚從茶樓後門走了,雅間裡重歸一片沉寂。

與茶樓隔了兩條街的一處普通民宅的正廳裡,氣氛卻是沉悶非常。

先前在街上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魏姑娘,此刻卻是一聲不敢吭,身形顫抖地跪在廳中方正的青磚上。

幾名原來追著她的賭場打手,此刻也垂手肅立在一邊,為首的那名彪漢將剛才的情形一五一十地稟報完了,飛快地覷了坐在主座、用黑色的面巾蒙了半邊臉的年青男子一眼,訕訕補了一句:“二爺,那個易長安實在是——”

“夠了!”年青男子重重一拍桌子打斷了那彪漢的話,一雙眼睛陰沉沉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魏姑娘,“昨天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魏姑娘身子瑟縮地打了個哆嗦:“爺,奴也不知道那個姓易的他竟然這麼眼尖,他——”

“你以為他只是眼尖?”年青男子尖利地打斷了魏姑娘的話,眼中的陰戾更重了一層。

如果易長安只是眼尖,他就不會在破了太平縣的庫銀失竊案後,更不會接連破了那麼多案子,並因此得到錦衣衛的看重而多次提請,進而多次立功一跳幾級了!

如今易長安來了燕京,進了燕京府衙當推官,新置辦的宅子裡他卻是一摸黑,本想著男人哪有不吃腥的,又哪有見著美人不逞一把英雄的?所以他想著趁著何雲娘還來不了燕京,先把魏環送到易長安身邊……

沒想到魏環這個眼皮子淺的,做戲都不會做全套!貧苦無依的貧家女,哪個內裡會穿著淞州軟緞?!

大概是感覺到主座上年青男子腹中的火氣愈積愈大,魏環咬了咬牙,膝行上前緊緊抱住了年青男子的,有意將胸前的豐軟揉蹭在他膝頭上,聲音柔媚可憐:

“爺,環兒知道錯了,您饒了環兒這一回吧!環兒心裡也不想去那個姓易的那裡,環兒只想服侍好爺!”

魏環一邊嬌聲懇求著,一邊覷著年青男子的眼神,有意無意地伸手撫上了他的,在他內側輕輕挨蹭起來:“爺,環兒生是爺的人,死也要是爺的鬼,環兒——”

年青男子一把按住了魏環想從他衣衫長擺分叉處蹭進去的手,眼中雖然還有些陰戾,目光卻落在魏環剛才有些拉開的衣領內那一抹梅紅抹胸的邊緣上,久久沒有移開。

魏環本來就是被特意訁周教過的,服侍這男人也有一年多了,聽著他呼吸有些粗重,立即打蛇順竿爬,也顧不得那幾名彪漢還在場,伸手就把自己的腰帶拽了下來:“莫讓奴身上穿的這粗麻衣裳硌了爺的手……”

腰帶一解,衣領已經敞開的粗麻衣裳就滑了下來,魏環將的領口拉得更開了些,一邊覷著年青男子的眼色,一邊就抓著他的手往自己抹胸裡帶了過去。

年青男子手上一個用力,抓著魏環將她帶得撲在自己,聲音卻不急不緩:“你們幾個先出去,就候在門外!”

幾名彪漢互視了一眼,立即無聲地退了出去,把門緊緊掩上了。

幾乎就在門剛關上的那一瞬,裡面就傳來了衣裳的聲和桌椅的碰響,很快又被女人高聲的嬌呼掩了下去:“爺,爺今天是要弄死奴嗎?啊……爺——”

聽著裡面的活,外面的幾個男人只覺得熱血下湧、身子發燥,互相打了個眼色,露出猥瑣的笑容,站在最邊兒上的兩人更是咬起耳朵來:“女人就是好,沒完成爺交待的任務,可以拿肉來償……”

“你沒瞧見剛才魏環那小的模樣,她跪著求爺的時候,那手就摸著……”

說話的人伸手在腰胯住做了個動作,兩個人心照不宣地低低淫笑起來。

大概因為外面有人有些刺激,裡面直弄了小半個時辰才息了聲響。

門“嘎吱”一聲從內拉開,年青男子理了理衣襟從裡面大步走了出來,卻並沒有掩上門;守在外面的幾名彪漢抬頭一眼看到身上、猶自兩腿分開被坐綁在座椅上的魏環,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為首的人正要跟上年青男子,卻見他停下腳步轉過頭淡淡吩咐了一聲:“保山,魏環既然跟人照了面又完不成任務,就照著規矩辦了吧;手腳乾淨些。”

保山愣了愣,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還一臉慵媚、餳餳欲睡的魏環一眼,立即低頭應了一聲:“是,爺放心,小的一定會處理乾淨!”

年青男子輕輕“嗯”了一聲,大步走了。直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門外足足一刻鐘,先前還私下淫笑的兩人這才低低吐了口氣,只覺得背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