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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文飛投資醫療行業,與刑家的產業本就在醫療行業佔有一席之地有關,而這塊也給刑家帶來了很高的回報。

刑文飛回國創業時, 自然做生不如做熟,而他也的確做得很好,這也是他的那家“邁特醫藥”公司很快可以上市的原因。

扈家是醫生世家, 和刑家有很深的淵源, 一直可算是刑家的私人醫生家庭。

扈家的次子扈崇是國內頂尖醫科大學本科畢業,後在美國某醫學院上博士, 又在哈弗做過博後,本來是專攻骨科, 但現在卻自己開了一家醫美醫院,專門做整容, 前期的錢,找刑文飛投了部分資。

如今刑文飛不想讓家裡人知道自己和秦素的關係,所以不方便找其他人, 就找了他的家庭醫生顧問扈崇。因為扈崇不僅是他的顧問, 也算是他的好朋友。

扈崇今年三十六歲,比刑文飛大了很多,不過刑文飛一向喜歡和比自己年長的人結交,所以他一直和扈崇聊得來,兩人就做了這種好哥們。

刑文飛看了看時間, 已經凌晨近兩點了,他打了個呵欠,過了困勁兒,所以反而有點亢奮,在微信裡給扈崇發了資訊問:“扈二哥,找你諮詢個事。”

扈崇沒回他。

刑文飛只好給他打了電話,扈崇被吵醒了,他老婆也被吵醒了,翻身瞥了他一眼,看他拿手機,就問:“誰啊?”

扈崇晚上電話不會少,經常被吵醒,但他的工作性質,不能開飛航模式。

此時拿了手機看了一眼,見是刑文飛,倒有點詫異。

刑文飛雖然是從本科才開始在美國上學,但他很有美國人的做事風格,公私分明,晚上很少給他打電話打擾他,而且刑文飛並不愛嘮嗑,所以這個時間點打電話,就一定是有重要的急事。

扈崇對他老婆說:“是文飛,我接個電話。”

他專門起了身,拿著手機去了客廳,把電話接起來:“喂,文飛呀。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刑文飛小聲說:“扈二哥,看微信,我這邊不方便打電話。”

然後,把電話掛了。

扈崇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知道刑文飛是很正經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整蠱,既然他說他不方便打電話,估計是真有什麼事,他趕緊就點了微信看,這時候刑文飛已經又給他打了一長段話過來了。

“諮詢一下hiv暴露的事,這個嚴不嚴重?阻斷是怎麼做,怎麼吃阻斷藥,副作用大嗎?有沒有沒副作用的藥?阻斷成功的機率有多高?”

扈崇一看這一段話,頓時一激靈,心想怎麼回事,難道刑文飛跑出去亂搞,發生高危行為了。

刑家作為g省有名的豪富家族,如今還帶著宗族式的家族管理方式,家族內部的處事很保守,刑文飛作為族長刑釗英的兒子,自然被管得很嚴,至今他不敢讓家裡知道自己是gay,就連扈崇都不知道這件事。

扈崇發語音:“最近我對這個很瞭解。我醫院前陣子有個醫生給病人做手術,刀割傷了自己的手,後來查出來那個病人是艾滋病!我勒個去!那個病人b的之前居然沒告知!你又是怎麼回事?睡了什麼不乾淨的人了?你現在在哪裡,怎麼就不能打電話?”

戴著耳機聽了扈崇的語音,對自己不相干的事,刑文飛本來是不太愛關注的,因為一個人精力有限時間有限,他要做自己的事業掙錢,對其他興趣都不大,自然也就不太愛關心這些要分走他精力佔走他掙錢時間的事,但大概是秦素出了這種職業暴露的事,他對那個割傷自己手的醫生,在同情之外又多了些在意,打字問:“那個醫生怎麼樣了?”

扈崇說:“按照職業暴露處理了啊。b的,那個病人真t該死啊!那些阻斷藥貴得很,吃了一個月,花了六七千塊錢。”

刑文飛:“人呢,沒事吧?”

扈崇說:“現在才三個月,還是陰性,要監測到六個月。要是醫生有事,我肯定找人去弄那個病人!我現在培養一個這麼好手藝的醫生,也不容易的。他最近都無心工作,在家裡休息,又跑出去旅遊,都我掏的錢!d,花了老子好多錢了。”

刑文飛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扈崇一個高階知識分子,刑文飛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愛講髒話。不過看他在他老婆跟前,倒也還好。

扈崇:“不說我這個事了。你那是怎麼回事?你吃藥了沒有?你怎麼不知道戴安全套呢,你這多金貴的人,沒有先讓人去體檢嗎?你怎麼什麼人都上啊!”

刑文飛嘆了口氣,心裡拔涼拔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