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餘青,“……”
“那姑娘可能是氣的狠了,後來嫁給了他小叔叔。”
餘青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這姑娘狠呀,直接當了鯤鵬的長輩,以後每次昆鵬看到這姑娘,不要膈應死了?
“至於答應我們的馬匹,自然都泡湯了,只不過你哥哥我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嗎?”劉義堅說道這裡得意了起來,“我就用我那三寸不爛之舌終於說服了他們賣了。”
“我不信,你到底使了什麼方法?”
劉義堅卻嘿嘿笑了起來,帶著幾分痞氣,說道,“這你就不管了,反正馬匹是給你買來了,我先回去了。”
劉義堅可不敢跟餘青說,自己給那族長送了許多壯陽藥,這才說動了他們。
餘青問不出來,只好把人送到門口,說道,“不看下孩子在走?”
劉義堅笑容隱去,只剩下滿臉的苦澀,說道,“我這年紀才當了父親,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不滿你,我怕是看一眼就走不動路了,可是我不想那樣,娘子她現在還需要時間,我會安靜的等著她。”
說著怕是自己後悔一般,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餘青嘆了一口氣,去了正房,看到顧芳已經醒了,正在給孩子餵奶,孩子雖然沒有牙齒,但是力氣不小,拼命的吸吮,顧芳疼的呲牙咧嘴的,卻是目光溫柔的看著懷中的孩子。
等著餘青靠近,顧芳說道,“夫君走了?”
餘青一愣,說道,“你看到他了?”
顧芳大大方方的點頭,朝著餘青一笑,這笑容里居然帶著十足的無奈,說道,“我知道夫人想什麼,一開始我也確實是有些生氣,覺得這孩子耽誤了我,可是等著他有了胎動……,夫人你說神奇嗎?就那麼一刻,我覺得已經離不開這個孩子了,這是我的骨血。”
“那你為什麼要……”
顧芳道,“夫人相信面相之說嗎?”
餘青點了點頭,隨即又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想來既然存在總有道理。”
“我跟師傅學的最為得意的就是這玄學中的面相。”顧芳猶豫了下,看到餘青鼓勵的目光,還是決定說出來,“多的我不能說,會洩露天機,就說夫君,他是自帶聚寶盆的人,以後只要稍加努力就會財源滾滾。”
“但是這面相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我瞧著夫君跟和成親之後,那財運就漸弱。”
餘青,“……”
“他不能在這樣了。”顧芳道,“整日就守著我,不思進取,白白浪費他的運道,夫人,你要是我,你忍心嗎?”
“可是你可以跟他好好說呀,哥哥那樣聰慧的人,未必不懂你的顧慮。”
顧芳苦笑,說道,“夫人,夫君是什麼樣的性格,您不知道嗎?我要是如實說了,他只會講,運道是什麼?難道有娘子重要?”又道,“他的成就應該遠在現在之上,我不能成了他的絆腳石。”
餘青心想,好,你們夫妻倆開心就行。
餘青看到那些戰馬的時候,就知道馬種的區別了,這些馬比起中原更加的高大,四肢也很修長漂亮,顯然品種更加的優良,怪不得那些胡人不願意賣給他們,他們經常和漢人打仗,恨還來不及呢,只有實在是無奈,才會答應賣一些,但是這一次劉義堅弄來這許多,這些都是羯族們特意飼養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