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誰怕喝藥。”一時端起藥來就咕咚咕咚給喝了。
陳春妮看了眼鄭蕾,鄭蕾就她朝著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陳春妮忍不住嘴角上揚,而陳旺年見了忍不住捂著嘴
這邊餘青去了廖世善住的主帳,外面的近衛看到餘青大聲的喊道,“大將軍,夫人來了!。”
餘青挑眉,覺得這聲音似乎略微大了一些,裡面就傳來廖世善暗啞的聲音,“快讓她進來。”
等著餘青撩開帳子進去,看到廖世善躺在一張臥榻上,有氣無力的朝著餘青伸了伸手,說道,“這混小子可把我給氣壞了,這會兒頭疼的厲害,你看快給我揉揉。”說著還用手捏了捏額頭,很是難受的樣子。
餘青就站著看廖世善,目帶審視,說道,“頭疼可是大問題,需要讓郎中看看。”
“不用,你給我揉揉,就比靈丹妙藥都好使。”
“我還是去喊了軍醫過來。”餘青轉身就要往外走,結果人還沒走出去就被廖世善給抱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然後被廖世善壓在了羅漢塌上。
羅漢塌上鋪著一層錦緞的被褥,軟軟的,讓一路奔波的餘青很是舒服,然後就感覺到廖世善炙熱的吻,滾燙如烈火,讓她頭昏腦漲的忘記來的初衷。
廖世善素了許久,又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還當要隔幾日才能見到餘青,誰知道居然提前了,一直壓著的渴望就怎麼也剋制不住了。
餘青發現廖世善緊實的胸膛貼著她的,男人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有力的手臂舉高她想要掙扎的手腕,寬大厚實的手掌貼著她的,雖然沒有用太過用力,但卻牢牢的禁錮著她,讓她根本就沒辦法反抗,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而廖世善的吻又炙熱滾燙,帶著他熱烈的愛意。
餘青迷迷糊糊的,就這樣沉淪下去。
等著兩個人從帳篷裡出來已經是晚上了,餘青嬌嗔的說道,“也不知道章兒吃了藥沒有,我剛瞧了一眼,就沒有完整的地方,你這下手也太狠了一些?”
廖世善好脾氣的笑了笑,說道,“不磨不成器,總要給他一次教訓。”
兩個人一起去了兒子的帳篷,還沒過去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笑聲,等著餘青他們進去,幾個孩子頓時就正襟危坐,餘青見陳春妮和鄭蕾都來了,想著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幾個孩子們都長大了。
陳旺年說道,“伯母,秀章哥已經喝過藥了。”
餘青就朝著陳旺年笑了笑說道,“旺年,多謝你了。”
陳旺年高興的嘿嘿笑著,一旁的燕顓哼道,“伯母,是春泥姐姐端來的藥,旺年又沒做什麼。”
陳旺年就瞪著燕顓,一旁的鄭蕾捂著嘴笑,陳春妮笑著說道,“只是順手拿過來的。”
餘青怎麼看不出來幾個人之間的互動,想著到底是一起長大的,關係就是好,說起來話都是沒有顧忌的,笑著說道,“你們都是好的。”
等著從帳篷裡出來,忍不住對著廖世善說道,“孩子們都大了呀。” 餘青沒想到不過一轉眼,她穿越過來已經快十年了,那個還是充滿敵意的孩子,如今卻是健康快樂的長大,身邊還有這麼多要好的朋友。
廖世善卻是說道,“是該給兒子定婚事了。”
餘青,“……”
廖世善見餘青不語,攬著她的肩膀說道,“我們成親的時候,你正是十六歲,今年定親,明年成親也就剛好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