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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餘青出了門,廖秀章舒了一口氣,一旁的陳旺年也是坐在了地上,兩個人各自看了一眼,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陳旺年突然起身說道,“還要去給你熬藥,不然叫伯母知道了,又要說你了。”

廖秀章一想到黑乎乎的藥汁,那種痛苦簡直無法言說,但是也知道餘青在這裡,沒辦法逃脫了,只好痛苦的說道,“去。”

正在這時候,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來人中等身材,但是生的很壯實,濃密的眉毛,根根眉毛又粗又長,看起來有些雜亂,原本挺端正的一個人,因這眉毛顯出幾分兇相來,很是不好相處的樣子。

聲音很是洪亮,喊道,“秀章哥,你去抓敵首,居然不帶著我,還帶著陳旺娘這個軟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小栓子,他大名叫燕顓,只大家還是習慣喊他小栓子,這會兒正氣的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眼中滿是委屈之色。

燕顓一直都是廖秀章最忠實的跟班,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廖秀章帶著陳旺年卻是不帶自己,明明小時候廖秀章有什麼事情都會喊他的不是?

陳旺年也很委屈,他根本就不想跟著去的,說實話一路上嚇個半死,“什麼叫我是軟蛋?”

“你不是個膽小鬼嗎?”

眼看兩個人要吵起來,廖秀章就瞥了眼燕顓,那目光中的凌厲讓燕顓頓時就噎住,把想要抱怨的話給嚥了下去,廖秀章說道,“你會翻牆?你能給我去偷鑰匙?你嗓門那麼大,一嗓子就把所有人都給引來了,我怎麼逃出去?再說我是去偷偷的抓人,旺年輕功好可以幫我探查附近的敵情,你去了能幹什麼?”

當時廖秀章說要自己單獨領兵,廖世善不肯,又見他堅持就把給他關了起來,而放他出來的就是陳旺年。

陳旺年喜歡輕功,為了找古擒虎拜師,也是費了不少波折,陳大牛用兩年的時間把古老頭的老寒腿治好,這才讓古擒虎同意收了這個徒弟,如今陳旺年的輕功不算是最頂尖的,比起他師傅還差點,但是也是同輩中的佼佼者了。

廖秀章說的毫無破綻,確實是帶著陳旺年比較合適。

燕顓低下頭來,很是委屈,健壯的身影居然看著矮了一些。

廖秀章用手臂推了推他,說道,“我給我爹打慘了,這幾天根本就沒辦法起床,你幫我照顧下悟空。”

悟空是廖秀章的坐騎,是一匹通體雪白,四蹄卻有黑毛的千里駒,是廖世善費了好大力氣從漠北那邊買來的,據說頭馬的血統,平時燕顓就眼饞的不行,只不過廖秀章極為愛惜這匹馬,餵食,洗馬都是親自動手,不肯讓旁人近身。

燕顓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說道,“那是不是要遛馬?”

所謂的遛馬不是指牽著繩子轉悠,還要騎馬讓馬兒放鬆下,這就說明燕顓可以騎這匹他垂涎很久的千里駒了。

廖秀章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不過也還是讓燕顓高興壞了,哈哈笑著說道,“秀章哥,你可真好。”說著就要去抱廖秀章,結果壓到了廖秀章的傷口,廖秀章疼的呲牙咧嘴的,氣的捶道,“邊去!”

燕顓嘿嘿笑著摸了摸頭。

“秀章?”門外傳來一個女子輕柔的聲音,陳旺年起身說道,“是我姐姐。”

撩開簾子果然看到門外站著兩個女子,一個是圓臉,圓潤可愛稍小一些,另個一則是鵝蛋臉,生的十分秀麗,正是鄭蕾和陳春妮。

陳春妮比廖世善大一歲,今年十六歲了,跟著父親學醫,小小年紀,性子卻是極為穩當,這會兒手裡正端著藥。

陳旺年看到姐姐很是高興,說道,“我正要去熬藥呢,姐你弄好了。”

鄭蕾稍小一些,性子比較活潑,只是進來看到廖秀章的傷還是紅了眼圈,道,“秀章哥哥,你還疼不疼。”說著蹲在廖秀章的旁邊,很是難過的樣子。

廖秀章很是頭疼,說道,“沒事了,你就別哭了。”

陳春妮把要藥碗放在廖秀章的旁邊,說道,“喝了。”

廖秀章頭更疼了,“我可以……”

陳春妮馬上說道,“不可以,你傷的那麼重,肯定要喝藥,我剛才路上遇到伯母了,她讓我盯著你喝下去。”

廖秀章臉皺成一團,“……”

陳春妮一本正經的拿了一塊糖出來,“有糖吃,快喝藥。”

鄭蕾突然問道,“秀章哥怕喝藥嗎?居然要吃糖?我還以為只有我怕吃藥,每次喝完都要一顆糖,不然難受的不行。”

看著鄭蕾好奇的目光,廖秀章耳根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