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白,沒說把人趕出去,也是看在兩個孩子並他以往仁厚的名聲上,結果餘含丹還是如往常一樣沒有腦子。
這種時候楊九懷是真的不想見她,就讓齊氏去勸下餘含丹,只是平時極為柔順的齊氏卻是不高興了,委婉的說她一個做平妻的,如何能去違逆主母?以後傳出去旁人還不知道怎麼說她。
楊九懷聽後氣的把茶杯都砸了。
王姨娘在屋內冷笑,對著丫鬟杏花說道,“咱們大人也是遇到知音了,不過這位齊氏也是個愛惜名聲的,雖說夫人早就沒有清白了,但是真的管束夫人,到顯得她過於冷情,等著外傳說不定要被有心人說成擠兌走了大人的髮妻。”
杏花想著齊氏柔順的模樣,忍不住吃驚的說道,“那她不怕大人不高興?”
“大人丟了茂林,家當也被廖夫人洗劫一空,如今正是艱難之際,更是需要江南齊家的協助,你覺得大人會在這時候跟她置氣”
杏花一想還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大人也太……”無能這兩個字,杏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的,只是王姨娘自然明白。
王姨娘說道,“等著吧,齊氏不管,也有人會自告奮勇的去管。”
“誰?”
“你且等著。”
就像是王姨娘說的那般,第二天白姨娘去了給楊九懷送了下補湯,等著回來就趾高氣揚的去了餘含丹住的院子,直接叫人把她關到後面的後罩房裡,平日裡也不讓出來。
餘含丹如何罷休,誰來送飯就打誰,後來直接把來教訓她的白姨娘給打了。
白姨娘差點破了相,去找楊九懷訴苦,楊九懷就覺得不能拖下去了,準備送了餘含丹去廟裡,餘開得了信兒上門,說是想接女兒回去,楊九懷如何肯?
一時楊家後院的事情鬧的整個錦州都知道了。
再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餘含丹居然趁著王姨娘不在,偷了楊九懷唯一的庶長子,找了幾日井裡發現了泡的發白的屍體。
餘青知道的時候,正是帶著人去茂林,聽了這話忍不住冷笑,說道,“三妻四妾的,美吧?活該!”
雖然心疼孩子的無辜,但是餘青覺得這件事早晚的事情,楊九懷後宅太亂了,許多人家裡妾多,但因為有一個能幹的正妻壓著,倒也井然有序,而楊九懷這一次娶來的齊氏卻偏偏是個愛惜名聲的人,身份又有些尷尬,雖說是平妻,但其實還是要比餘含丹矮一截,她不願意管事,更不想讓自己落下一個擠兌正妻的名聲。
齊氏不管事,白姨娘又各種挑撥離間,最後愚蠢自私的餘含丹報復行動也不過是水到渠成。
楊九懷這個年紀,卻只有一個長子,心裡是多疼,自是不必說,這一次無論旁人如何說情也要治了餘含丹的罪。
餘開聽聞後大驚,急忙入了府。
王姨娘已經幾日沒有閤眼,面如白紙,身子纖細,搖搖欲墜的,好像風一吹就要倒下,她孃家的嫂子來勸她,說道,“你還年輕,趁著這會兒大人內疚,好好養了身子,再生一個不是,不然等著那齊氏生了嫡長子,你以後要如何?”
說的倒是十分的好聽,但是王姨娘其實心裡都知道,大嫂不過是擔心自己失寵,連累家裡罷了。
等著孃家人走後,齊氏走了進來,勸慰了王姨娘幾句,說道,“白姨娘叫大人給關起來了,至於夫人…… 大人說她也是被白姨娘唆使一時糊塗,寫了一封休書,就讓餘老爺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