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隨州冷笑聲:“你不會說是和我媽去的吧?”
江糖:“……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還真是和你媽去的。”
林隨州:“呵呵。”
她急了,“我不想去的,可是你媽媽強行帶我去,真的。”
雖然很扯淡,可的確發生了。
現在倒好,婆婆玩兒夠甩手走人,她悲催成了背鍋俠。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再說了,我去夜店怎麼了?有規定說已婚婦女不能去夜店嗎?我又不是找牛郎去了,我沒錯!”
江糖哼了聲,雄赳赳氣昂昂向樓上走去。
沒兩步,手腕忽被人扯住,她身子失去重心,重重向身後倒去,江糖驚呼聲,下一瞬,她被男人有力的雙臂攬入懷中。
林隨州沉著臉抱起她,“我又沒說你做錯,你心虛什麼。”
江糖反問:“那你臭著一張臉做什麼?”
林隨州垂眸:“天生壞人臉,怪我嘍?”
江糖:“……”
無法反駁。
反派老公雖然英俊帥氣,可……還真是一張壞人臉,就算去當演員,演的應該也是兇惡狠厲的連環殺手,變態殘酷的東廠督主,或是華夏版的漢尼拔。
“別這樣說。”江糖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眼神溫柔,語氣慈愛,柔聲安撫,“看這小東西,長得多別緻啊。”
林隨州:“…………”
到了房間,江糖被男人狠狠丟在床上,他隨手拉開衣帶,欺身而上。
江糖身子向下,雙手被牢牢禁錮在身後,她被壓得險些喘不上氣,徒勞掙扎兩下後,微微喘息:“林隨州,大半夜你要做什麼?“
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衣服被人拉開,一雙溫熱的掌心曖昧貼上她光潔的後背,房內,他聲音低沉性感:“做愛。”
“……”
“………………”
愣了兩秒後,江糖只說出四個字:“你好騷啊。”
“……”
然後,林隨州騷了一晚上。
然後,軟成爛泥近乎暈死過去的江糖格外想和這位合法炮友友解除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江糖:這小別致真不是東西!!!
第二天江糖就把自己要去工作的訊息告訴了林隨州。
林隨州也沒說什麼,淡淡應了聲後,遞給她一張銀行卡。
突然被給錢的江糖:“……”
看出她神色困惑,林隨州說:“補償。”
江糖秒懂。
拿過銀行卡後又推了回去,不開心的說:“昨晚的小費。”
林隨州:“……”
“真不要?”
“不稀罕。”
她冷哼聲,起身進了練功房。
林隨州皺皺眉,他只是給想給錢花而已,何況她母親差不多要過來了,怎麼莫名其妙就不開心?像以前,江糖也都是默不作聲拿著,看樣子他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她。
不過……
他從未想過去了解。
林隨州自認天性涼薄,除了唯一的母親外,對誰都生不出多餘的關心,直到江糖給他生了孩子,他才多了幾分人味兒。也許他是太過冷淡,才讓久經壓抑的她不再忍讓。
“爸,媽最近天天去練功房。”
初一揹著小書包從樓上下來,他朝上面看了眼,眼神透著不解。
“媽媽要去給人當家庭老師了。”
“家庭老師?什麼時候?”
林隨州隨口答:“這週六。”
週六……
還有兩天。
他小臉猛然沉下,半天未做言語。
早餐後,兄妹三人坐車前往學校。
一路上初一沉默寡言,倒是梁深咋咋呼呼,時不時做鬼臉逗弄妹妹,惹得她咯咯笑個不停。
初一上的小學和梁深梁淺的幼兒園是緊挨著的,到了門口,三人一同下車。
“大哥,晚上見。”梁深牽好梁淺,轉身向幼兒園走去。
“梁深。”初一突然拉住他的書包帶子。
“哥哥?”
初一把弟弟妹妹帶到樹下角落,樹影稀疏,陽光碎落在他濃稠如墨的黑髮上。
他低頭看著梁深,瞳孔深邃:“媽媽要去當家教了,你知道嗎?”
梁深搖搖頭:“我不知道。”
“媽媽要去教別的小孩子跳舞。”
梁深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