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 可能我的文節奏有點慢
耐心看下去的你們都是我的寶貝~
再抱緊她
晚上開始下起了雷陣雨,風吹得窗戶也砰砰響,有點嚇人。
蜷在被子裡的赫連蠕動了兩下,咬咬牙想爬起來開燈,但又感覺把手伸出被子更不安全。
至於為什麼不安全,她也不知道。
糾結地卷著被子翻了個身。
面朝門的時候,她想起那天晚上被杜月白嚇到的自己,有點好笑,盤算了一下被入室搶劫時跑去對面求救的機率有多大,終於安心的睡過去了。
杜月白不是這麼想的。
死活睡不著的他有點抓心,這樣下去兩個人似乎沒有交換聯絡方式的機會。
或許到了發揮聰明才智的時候。
開啟附近的人瀏覽一圈後,杜月白十分確定,剛剛看見的妖魔鬼怪裡沒有赫連。
絞盡腦汁想了很久,終於打定主意。
於是第二天早上赫連在廚房榨獼猴桃汁的時候,就聽見了類似在賓館裡被塞小卡片的聲音。
她走到門口撿起字條,笑出了聲。
一串手機號,署名杜月白,還特意備註了和微訊號相同。
乾脆拉開門,杜月白並不在門外,她想了想,拿著紙條過去敲門。
幾乎敲門聲一停門就開啟了。
她醞釀了一下措辭:“你這是要給我發小卡片?”
“”聯想了一下小卡片背後的畫面,至少近視眼的赫連看清杜月白耳朵紅了。
還會害羞,真的太可愛了,果然長虎牙的人不露出虎牙也很可愛。
赫連舔了舔牙,乾脆逼近了一點,問他:“多少錢包夜?”
“”
杜月白瞬間體會到修仙小說中描述的走火入魔,他大概是什麼所謂的真氣紊亂了。
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比他矮至少十五公分,和他一米八七的個頭相比也算的上嬌小可人,怎麼這一瞬間的情形讓自己像老姐口中常說的弱受。
去特麼的弱受。
杜月白覺得自己是真真被荼毒了。
“咳,謝廣年,就是公園裡大吼大叫那個,攢了個局,所以我今天會出門,但我並不認為錯過你的飯可以讓你減少上次不禮貌的愧疚感,於是我很善良地給你留下我的聯絡方式。”
如果不是杜月白耳朵上的紅有蔓延到臉上的趨勢,赫連真想為他的裝腔作勢鼓鼓掌。
真的很好玩呀,於是赫連並沒有停止耍流氓:“行,我知道了,一頓飯就能包夜了是吧,我會盡快和你聯絡的。”
弱受就弱受吧!
杜月白乾脆什麼也不說,直接把門摔上。他有點招架不住了,這個女流氓!
赫連看著差點撞在臉上的門,也不生氣,摸了摸鼻子,良久,哈哈大笑出來。
救命,她快要笑出眼淚來了,這是什麼純情少男啊,這算惱羞成怒嗎?
感覺自己腦袋上能冒出煙來的杜月白靠在門上緩了一會兒,也笑了出來。
平時一幫兄弟在一起沒少開帶顏色的玩笑,誰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嘻嘻哈哈,饒是喝醉了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怎麼到了赫連這裡,自己就跟個二百五一樣。
邪了門了。
杜月白把自己摔在沙發上,除了啃老這一點不太好,住在對門的女人真的很對胃口。
“咚咚咚。”
又來?
電光火石之間,杜月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拉開門那一霎,他迎來的並不是赫連調戲的聲音,事實上,他被一拳頭錘得都快站不住。
看清來人後,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謝廣年!”
若說平時謝廣年還有點慫杜月白,但剛剛看到那麼一幕,他覺得杜月白總算有一天落在自己手裡,跟個地主似的開了口:“行啊,杜月白,我怎麼不知道我今天攢了個局呢?”
本來不管謝廣年說什麼,杜月白都是要上去揍他兩下才舒心的,可偏偏謝廣年就撿了他的痛腳說。杜月白生怕赫連聽到這大嗓門然後發現自己的處心積慮,只好先把謝廣年拉了進來,順便帶上了門。
看著謝廣年那一臉小人得勢的囂張,杜月白終於認命,今天一個兩個都吃死他了怎麼著,乾脆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謝廣年:“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你跟那姑娘?我想想,沒準還真挺靠譜,從小到大除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