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其實真的是我們不合適。
在遙遠溫室中的那一週,赫連整日整夜的想她和顧遠川的事,她有意逼自己直面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把自己逼到一個境地,一個只要想起顧遠川就暴躁不已的境地。
因為這樣,她就會再也不願意想顧遠川。
就像她想買一雙喜歡的新鞋,然後因為無法做出選擇越挑越煩,最後選擇乾脆哪一雙都不買。
至少那一週不是完全毫無成果。
她想象了一切和顧遠川在一起之後的畫面。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無論她與顧遠川如何默契合拍,他們之間關係的展開,註定是一場更加痛苦的拉鋸戰。
在經歷漫長的關係展開後,他們只會更加在意,這段關係中的平衡。
他們之間一直在塑造一個等式,你多喜歡我等於我多喜歡你,你跟我說一句甜言蜜語等於我也跟你說一句甜言蜜語,誰都不肯自己表現得更喜歡更依賴對方,然後又會因為感覺不到對方更在乎自己,不滿意。
然後不停的迴圈。
不是說這種關係就有多糟糕,可這不是赫連想要的。
她不想要一段處心積慮的感情,她不想要在感情中千方百計讓自己佔上風。
她寧願在一段畸形的關係中,被溺愛。
“有什麼事嗎?”思緒萬千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或許是那一週悶頭苦想真的很有效果,現在赫連看著顧遠川,心裡的不耐煩越來越濃。
察覺到赫連語氣不對,顧遠川有一絲動搖,可還是忍下來:“我們談談。”
杜月白已經準備不摻和進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想進門的時候袖口被拉住,他聽見赫連說:“杜月白,我和他能不能去你家談?我不想讓他進我家。”
她話一出口兩個男人都有點懵,而且都感覺不被尊重。
杜月白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顧遠川先說了句不用了,然後揚長而去。
剩下杜月白和赫連站在走廊裡,一時無話。
半晌,赫連鬆開杜月白的袖口,無所謂的笑笑,然後抱歉的說:“我知道這樣他就會走的,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杜月白看著赫連,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才笑了一下,可他竟然覺得下一秒就會有眼淚從她眼裡冒出來,嘆一口氣也不知該說什麼:“沒事。”
赫連想想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問他:“你吃不吃辣,下次我請你吃飯吧。”
“我雜食,都可以。”杜月白覺得眼前的女人大概是剋死他了,讓他竟然討厭不起來。
“那好,下次我就來敲門了,你進去吧。”不好意思再讓杜月白站在家門口而不入,赫連說完就轉身開自己家的門進去了。
“”
其實杜月白想說,雖然我們都是無業遊民了,可指不定什麼時候有點什麼事,現在是新時代了,我們可以互相交換聯絡方式,雖然那樣好像確實沒有直接敲門來的方便。
不知為什麼,他想到自己說的那句反正我們都有空,突然覺得自己做的孽,自己跪著來贖罪。
他心裡知道,他想要赫連的聯絡方式,也不想錯過這餐飯。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看到評論了
天 我真的有點激動
不管怎麼說
有人看我真的很開心
你們的喜歡是我碼字的不竭動力~
你們應該能看出來我很喜歡聽歌了
感興趣的話都可以聽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