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夾子，我們會夾住它的尾巴，到時候可以把它拉出來，不會讓它真鑽進你肚子……”

他大叫著推開她們往天台跑，王可燕沒想到他會突然反抗，猝不及防之下摔下樓梯，當即大怒，招呼著其他幾人跟著追下去，勢必要讓他感受通胃的“快樂”。

再然後，施延從護欄跳了下去。

她們驚呆了，意識到發生可怕的事，把蛇一扔，紛紛跑下樓。

周圍有很多人尖叫，摔在地上的施延看到那五個女的混在人群中，驚恐的看著他。

她們也知道怕了？

他死死的盯著她們，將她們的樣子記住，哪怕是死，他也要化作厲鬼來找她們索命。

然後，他夢想成真了。

他真的變成厲鬼，他想復仇，可他發現那五人身上有庇護，他近不了她們的身，他的力量還太弱。

不急，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復仇。

警方來了，檢視周圍痕跡說他是自殺的。法醫檢查他的屍體，在身上發現很多傷，有個警察提出異議，說他跳樓太過蹊蹺，需要深入調查，最後卻不了了之。

她們轉學去了不同的高中，然後換了個人似的，收斂所有跋扈和狠毒，在新高中過的如魚得水。

或許連老天爺都在幫他，這五個人居然一起考到長清大學。

來自厲鬼的復仇，無人能擋。

施延在復完仇之後，怨氣本就散的差不多，只是察覺到童陽似乎在追蹤他，這才沒有離開。

電梯裡的孟佳文是他喚醒的，只有控制住她，他才有辦法喚醒她，而他喚醒她，只不過因為孟佳文是玉德高中比他大兩屆的學姐，曾經幫助過他。

他無意間發現她死在電梯，魂魄未消卻又未凝，乾脆將她喚醒，給予她力量，讓她成為一隻新死鬼活著。

沒有出現，是不想再見。

他讓孟佳文弄死童陽，一則童陽是主動送過來找死的獵物，二則孟佳文可以獲得力量，於她有幫助。

江南倒是把孟佳文放出來，讓施延撤去對她的控制，施延搖頭：“撤去控制，她會散。”

江南：“你莫非覺得我是吃乾飯的？”

施延只得照作。

孟佳文剛開始還沒認出施延，直到多看幾眼後才想起：“天哪，你是小延？”

或許這個稱呼喚起施延的某些記憶，他臉上居然泛起一絲僵硬的笑：“孟學姐。”

“你……你這是……”孟佳文震驚的回不過神來，片刻後苦笑，“沒想到再見時我倆都成了鬼。”

這兩隻鬼江南當然不會放生，要麼送他們入魂冢，要麼繼續作為鬼生活，但得跟他回局裡。

詢問兩隻鬼的意願後，孟佳文表示她才剛成鬼不久，想繼續做下去，施延猶豫很久，他問江南：“我殺了五個人，你不是天師嗎，為什麼不殺我？”

江南懶懶的說：“我這人講究因果報應，中什麼樣的因，就會結什麼樣的果，你和那五人之間的恩怨因果深厚，所以你之前做的我不會管。但今後你跟在我身邊做事，需要記住不能殺人，當一隻有節操的鬼修，明白嗎？”

施延抿著唇，緩緩點頭。

“再者，我見你實力不錯，拉回去當個員工可以多為我掙錢。”江南還是沒忍住說了真心話。

施延：“……”

“你放心，跟著我們江局，以後有你吃香的喝辣的。”知道這隻四級厲鬼會成為局裡同事，童陽擠眉弄眼的對著施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