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康熙眼中,他總是希望後宮一片風平浪靜的。
“我用自己的人再查查,要不然不甘心。”想了想,顧夏還是決定在他面前過明路,省的以後出問題。
康熙想了想,允了,但還是叮囑道:“你小心些,莫要被發現了,若真是使了御醫也查不到的手段,那就是比較危險了。”
“放心吧,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顧夏外頭的大雪,忍不住皺了皺眉,下成這樣,可別成雪災了。
她的麥田,經不起這樣的摧毀。
這種功虧一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承受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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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都不在了,小仙兒那是個什麼章程?”
顧夏慢條斯理的剝著松子, 隨口問一邊的魏嬤嬤。
她好些日子沒在顧夏跟前伺候了, 這些日子重新又突破人牆,在主子跟前混了個眼熟。
顧夏也不挑, 只要用著順手就成。
反正她也沒有機會指派她們做一些傷天害理的陰謀, 只要能攬事兒,就是好的。
魏嬤嬤恭謹道:“還在慎刑司裡頭關著,好像有人要保她,拿了利益來換, 皇上沒同意, 估摸著是想開大價錢。”
小仙兒一個女人, 身上有什麼,值得拿大價錢來換?
這個時代的女人不值錢, 包括她自己在內, 如果到了該捨棄的時候,想必會被毫不猶豫的丟掉吧。
“查……”說到一半, 顧夏便停住了,“算了, 我自己問皇上吧。”
這種事情, 想必康熙也是會說的。
昨兒還在操心怕雪災, 今兒天就放晴了,顧夏很高興, 她的麥田保住了。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 沒有什麼比麥田重要。
就連她的玻璃生意也比不上, 一切利益相關,和民生比起來,都是無足輕重的東西。
說起玻璃生意,顧夏想了想,若是用玻璃做出首飾來,應該也很好賣。
這個時候,玻璃還是貴重物品,做成精緻的髮簪想必很漂亮。
這麼想著,顧夏拿出顏料盤,親自畫圖樣,連畫了十來張,這才停筆。
香襦候在一旁,見此才輕聲道:“漱芳齋已經收拾出來了,改造也已經完成,不日就可以入駐,您是否要去瞧瞧?”
顧夏有些意外,這速度還挺快的,才多久的事兒,康熙這是多盼著妃嬪能安生了。
“明兒一早去吧,今兒乏了。”
顧夏擺擺手,地點搞定了,還有老師呢,想要找人也是很艱難的,很多男人是不屑於教女人讀書的。
不過這事兒是康熙頭疼,她只負責把妃嬪糾到一起,讓她們排排坐吃果果,安安生生的讀書識字,下學了再寫個作業,放下書就天黑了該睡覺了,多麼美好的一天。
想想她的高中時光,顧夏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頭懸梁錐刺股的生活來了,希望後宮妃嬪受得住。
順便再宣揚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八榮八恥也是要牢記的,這麼一想,顧夏覺得自己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豔了。
“懿貴人來了。”香蒲立在晶簾外頭,輕聲稟報。
佟氏,她來幹嘛?
顧夏都怕自己忍不住,一腳踹過去,把她踹的五零四散怎麼辦。
兩人說起來也是八字不合,從看第一眼開始,就覺得彼此不順眼,佟氏要來找她,那可真是天上下紅雨了。
“請進來吧。”
“是。”
香襦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陣香風襲來,顧夏隱晦的皺了皺眉,接著勾出客氣的笑,看著佟氏緩緩的走來。
“請皇貴妃娘娘安,娘娘萬福金安。”佟氏的規矩還是挑不出錯的,一板一眼非常標準。
“起。”
顧夏撩了撩眼皮,漫不經心的叫起。
彼此都知道不喜歡對方,她沒使絆子就不錯了。
佟氏對景仁宮是有恐懼感的,當初在這裡明確的遇鬼,她還記得一清二楚,固然嘲笑皇貴妃住在鬼窩裡而不自知,不知道哪天就沒了。
也好給大家讓路,她在,她們這些人就永無出頭之日。
“前兒額娘遞訊息進來,說是許久不見,想念的緊,嬪妾初初分離,也實在受不住,還望娘娘憐惜。”
佟氏說的可憐,小臉皺巴巴的,還真有幾分楚楚動人。
可這口子不能開,嬪位以上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