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吞了吞口水,這男人皮相這麼好,多女票幾次,也是划算的。
翻了年,康熙二十一歲,臉上還有細膩的絨毛,淺色的,看不大清楚,只有迎著光的時候,才能看到那些細小的存在。
因著年少登基,他是老成的,可瞧這次對付三藩,他尚有些少年意氣。這個年歲,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熱情中帶著世故,赤誠中不乏心機,總是惹人的年歲。
捂著胸口望他,顧夏想,幸好有這滿宮嬪妃時不時的冒出來,告訴她還有她們的存在,他並不是她的唯一,不然,她怕是很快就會淪陷。
他實在太過優秀。
康熙很享受這種望夫的眼神,帶點柔情帶點崇拜,能讓他心中軟成一塌糊塗。
“打今天起,你就是熙嬪娘娘了,高興嗎?”
顧夏不知道有什麼可高興的,她不喜歡榮譽獎勵,更喜歡實物。
她本就是嬪位,多一個封號不過是昭告大家她的存在,再有一點實惠,大約是和鈕妃姐姐走在一起,不必錯後一步,可以錯半個肩膀,四捨五入一下,那就是並肩而行。
想想還真是興奮呢。
看她高興,康熙便放下心,頭一次想著取悅女人,他也怕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
“先前去吉林時,交代你的事,如今還作數,不管什麼事,你都拖到朕來為止,千萬不要逞強,自己吃虧。”
康熙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脊背,雙眸盯著她的桃花眼,“答應我。”
這樣對自己好的事情,顧夏沒有理由拒絕,乖順的點頭,整個人滾進他的懷中,肌膚相貼是最美好的慰藉,能一下溫暖到心裡去。
紅燭靜靜的燃燒著,几案上擺著銅爐,裡頭燃著她自制的薰香。
待體內餘韻消散,兩人才攜手起來,一併去小隔間洗浴,中間隔著屏風,朦朦朧朧的,瞧著更是惹人。
他的肩膀很寬,蜂腰窄臀的,素來不曾停歇的騎射,造就他一身結實有力的肌肉。
偏又是個面如冠玉,相貌雋秀的,脫衣令人血脈僨張,穿衣俊秀儒雅。
顧夏唏噓不已,這要是前世,這樣的尤物,無論如何她也沾不了邊。
不可否認的是,她想尋一個平凡人,沒有英俊的相貌,沒有出色的身材,平平凡凡的,拿她當唯一。
不知怎麼的,想到前夫,頓時所有旖旎心思都沒了。
有些人他不優秀吧,他對你還不好,惹不起惹不起。
她注意著康熙那邊,康熙也時刻注意著她。
朦朧是最好的過濾色,能讓美好的東西更加完美,他瞧顧夏便是。想到那妙曼的身材,那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小康康便耐不住舉旗敬禮。
她初嘗人事,且需憐惜。康熙對小康康說。
這一番鬧騰,夜有些深了,兩人摟在一處,絮絮的閒話著,沒一會兒便閉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庶妃常氏被髮配冷宮,跟前的靈秀杖斃,這一訊息傳出,眾人譁然。
常圓圓剛失了自己的孩子,最是需要憐惜的時候,被髮配冷宮,哪裡還有命在,這比杖斃還狠。
顧夏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正在用膳,跟前的香頌在給她盛粥,聽到沈嬤嬤的話,頓時勺子掉在粥盆中,手中的碗也跌了,好懸沒燙著一邊的她。
沒被訊息嚇住,反而被她唬了一跳,擰著眉尖打量:“怎麼了這是?”
香頌眼神閃爍,手有些抖,片刻就放鬆下來請罪:“嬪主贖罪,猛然間聽到宮女出這樣的事,受驚了。”
“是嗎?”顧夏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便不再多言,沈香雨趕緊擠掉香頌,自己在跟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