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娃子:汪汪汪汪……
康熙看的好笑,扭頭跟她說:“怎麼不太親人?”
顧夏沒好意思說,這兩小隻誰都給抱,她不在的時候,就在各個美人的懷裡流竄,宮女太監都不放過那種。
難道它們兩個覺得康熙長的不好?不符合它們心中美人的定義?
小奶豆兒感受到主人的視線,頓時氣焰高漲,呲著小米牙,衝康熙兇狠的喵嗚喵嗚幾聲之後,就討好的在顧夏腿上蹭來蹭去邀功。
瓜娃子不甘示弱,甩著肉嘟嘟的小屁股,歡快的蹦來蹦去。
康熙:……
諂媚的小樣子挺可愛,可惜忍不住誰是衣食父母。
“養的不錯。”給與肯定的答案之後,康熙就回乾清宮處理政事去,這時候臨近年節,反而更忙亂些。
顧夏目送他離去之後,這才抱起奶豆兒親了親,隨手放到肩膀上,由著香頌給她的手指塗藥,那燎泡已經消了,就等老皮脫落。
而在坤寧宮,打從知道皇上又去景仁宮,常氏再次拜見皇后。
高高在上的皇后端坐著,殿中皆用金器,頭上插戴著珠寶金簪,後宮如今盛行節儉,可也減不到她頭上,該有的規制還得有。
常圓圓匍匐在地,恭敬的請安。
凝煙望著她,代替皇后開口:“常庶妃請起,不知您此次來,所為何事?”
香菸嫋嫋,模糊了她的視線。
低低地垂著頭,常圓圓悲聲開口:“原不能在主子娘娘休憩的時候打擾,只嬪妾為娘娘心寒,娘娘國色天香,是個如菩薩般的慈善人,那瓜爾佳氏算什麼,竟得萬歲爺日日探望……”
“若是說這個,常庶妃不必開口,娘娘萬金之軀,豈是嬪妃能比?萬歲爺整日忙累,到嬪妃處消遣天經地義,你莫要再含酸拈醋,說這些沒用得話。”
凝煙有些不屑,就靠幾句妄議,就想讓娘娘替她除掉心頭大患,怎麼可能?
遣常氏走後,凝煙用美人槌小心的替皇后捶腿,小心翼翼道:“主子娘娘莫要聽常庶妃胡言亂語,皇上政務繁忙,已多不入後宮,定是那瓜嬪狐媚,勾的萬歲爺惦念……”
赫舍里氏抬了抬手,凝煙就自動消音,半晌殿內才飄出來一句話:“著實不妥。”
得了明示,凝煙心中就有主意,冷漠的勾唇一笑,那瓜嬪煙視媚行,整日裡打扮的妖妖嬈嬈,只怕萬歲爺看不到後宮數她最美似的。
待她扒掉她那張美人皮,看她用什麼手段狐媚。
常圓圓剛剛出了坤寧宮,坐在假山邊的亭子裡托腮思索對策,就聽到假山中有小宮女在說著私房話。
正要呵斥,就聽到關鍵東西,頓時屏氣凝神,忘了言語。
“此法甚好,此法甚妙。”常圓圓興奮的兩眼發光,呵呵冷笑幾聲,轉身就回去佈置。
她做宮女出身,是她的劣勢,也是她的優勢。
宮女多為包衣旗,誰長這麼大,還能沒有幾個小姐妹,更別提還有同期入宮互相照應的同窗之誼,這麼多年的用心經營,足夠她認識許多宮人。
“將這個混入她的荷包中。”常圓圓戴著兜帽,將手中的物事塞入宮女手中,轉瞬離去。
“將這個混入她的手帕中。”
“將這個混入她的針線中。”
……
一連放出去十來樣小物件,常圓圓這才笑吟吟的回了住處,只等著事發,這一下定要她萬劫不復。
她就不信,有那個男人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坐在龍椅上那位,肯定是不能的。
臨近年關,各宮主子也放鬆些,就算奴才們湊到一處閒聊,也不會過多苛責。
因此漸漸的興起一道流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像是親眼所見一般。
說的是某個妃嬪,打小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會寫詩能畫畫,兩小無猜的一道長大,卻被一道聖旨阻隔。
這位妃嬪從此念念不忘,將那白月光的日常物件收攏,日日對著流淚,前些日子還大病一場,好懸沒救回來。
什麼龍鳳配,鴛鴦帕,深夜點燈縫鞋襪……
越傳越離譜,最後只差明晃晃的說是景仁宮那位。
鈕妃氣的肝顫,拍著桌子發脾氣:“都是吃閒飯的不成,這麼一點流言都止不住。”
三才杯震了震,從桌上跌落,摔在厚實的地毯上,骨碌碌的滾到顧夏精緻的繡鞋邊。
“何苦生氣,多大點事,空穴來風的東西,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