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這種情況下,我第一時間聯絡了衛健委的主任,李巖。”
“希望他能夠推薦一位出色的醫生,為父親診治。”
“昨天下午,李巖帶著大韓醫生李源洙到了我家。”
“我印象中,李源洙好像是抬了一下父親的頭部。”
“但是他有沒有動枕頭,我就不清楚了。”
“這樣嗎?”陳大光面無表情的說道:“李巖沒有推薦中醫嗎?”
“沒有。”
“好。”
陳大光點了點頭,說道:“李源洙當時看病之後,說了什麼?”
第五文書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好像,也沒說什麼。”
“我記得,他當時就是一陣搖頭,又是唉聲嘆氣。”
“當時我心亂如麻,還問了問他,他也是什麼都沒有說。”
“反正就是一臉唏噓,就和李巖走了。”
陳大光皺眉問道:“就這麼簡單?”
“是。”第五文書馬上轉頭望向李喜善,說道:“喜善,你當時也在,你想想,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沒有。”
李喜善搖了搖頭,說道:“當時就是這樣。”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道:“後來,我送他們離開的時候,李源洙說,他要好好的想一想。”
“我當時也是擔心父親的情況,沒有多想。”
“現在回頭想想,可能李源洙知道父親的病?”
“不可能。”
第五文婧馬上說道:“李源洙的醫術,不如陳醫生。”
頓了一下,第五文婧話鋒一轉,問道:“陳醫生,我父親的病,是因為那個符紙嗎?”
“不是。”
陳大光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這個符紙放在這裡,總不是一個好東西。”
“那你……”
“給我找一個火盆。”
“好。”
第五文婧答應一聲,馬上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拿了一個鐵鍋回來。
望著陳大光,問道:“陳先生,可以嗎?”
“嗯。”
陳大光示意第五文婧把鐵鍋放在地上。
他伸手一抓,直接把符紙抓起來,扔進鐵鍋。
接著,陳大光又找到打火機,直接引燃符紙。
不過眨眼間,符紙變成飛灰。
“呀!”
第五文書就在床邊站著,馬上感覺到不對,有些興奮的說道:“陳先生,不冷了,不冷了!”
之前,雖然老人的身上不冷,可是床邊有一種陰寒的感覺。
可是現在,那種陰寒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
第五文書望著陳大光,問道:“陳先生,我父親他是不是要好了?”
陳大光並未多說,只是走到床邊,再次診脈。
不過,老人的脈象依舊如常,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陳大光微微皺眉,默默開啟天眼。
令他意外的是,雖然沒有了陰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依舊看不透老人的身體。
“這是什麼情況?”
“天眼怎麼會看不透呢?”
“還有什麼問題?”
陳大光眉頭皺緊,心中默默思索。
之前那一張符紙,他仔細看過,就是一張聚陰符。
也是因為這個聚陰符在枕頭下,床邊才會陰氣森森。
可是,現在聚陰符已經毀了,為什麼還是這樣?
“難不成,是因為玉觀音?”
陳大光伸手拿起玉觀音,又仔細看了看。
可是,還沒有等他看出來一個所以然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
陳大光回頭看了一眼,是李喜善。
李喜善拿起電話,簡單說了兩句隨後結束通話電話,面露喜色,對第五文書說道:“文書,李源洙來了。”
“他來幹什麼?”
“他說他有辦法治療父親!”
李喜善一臉興奮,說道:“李主任和李源洙都在門外,剛剛敲門我們可能都沒有聽見。”
“我先去開門,招呼他們一下。。”
一句話說完,李喜善馬上跑了出去。
第五文書微微一怔,扭頭望向陳大光,問道:“陳醫生,你看?”
陳大光明白第五文書的意思,當即說道:“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