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文書一臉愕然,連連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說謊。
一旁,第五文婧問道:“陳先生,這個怎麼了?”
陳大光沉吟了一下,對第五文書說道:“你過來。”
“噢。”
第五文書馬上走到床邊。
陳大光直接說道:“你摸一下符紙試試。”
“好。”
第五文書點頭點頭,伸手摸了一下。
指尖剛剛觸碰到了符紙,第五文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縮回手,脫口而出:“涼!”
頓了一下,他馬上轉頭望向陳大光,問道:“陳先生,怎麼這麼涼?”
“該不會……這個就是害了我父親的東西吧?”
陳大光沒有回答第五文書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平時是誰給他收拾房間?”
“沒人。”
第五文書搖了搖頭,說道:“平時父親自己住這一邊,他也不喜歡保姆,平時都是自己收拾房間。”
陳大光皺眉說道:“你們都不在這裡住?”
“不。”
第五文書搖了搖頭,說道:“一般都是週末,我才和喜善回家吃飯。”
“平時的話,都是父親打電話讓我們過來,我們才會過來。”
陳大光一愣,問道:“你們的關係不好?”
“沒有。”
第五文書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和父親的關係都還不錯。”
“只是在母親離世之後,父親一直都喜歡獨處。”
這樣嗎?
這時,第五文書繼續說道:“平時,父親就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
“不管是吃飯,還是生活起居,都是一個人。”
“而且,父親不會在這裡處理公事……”
“等等。”
陳大光皺眉說道:“你昨天什麼時候發現他暈倒的?”
要說住在一起,發現問題還算正常。
可是按照第五文書的說法,他們並沒有住在一起。
那麼,第五文書怎麼發現的問題?
第五文書說道:“只要是工作日,父親每天早上九點,一定會在辦公室。”
“但是昨天九點,沒有看到父親。”
“我打他電話,也沒有人接。”
“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所以就趕緊回家。”
“我進來的時候,父親就躺在床上。”
聽他說到這裡,陳大光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但是,也令他有些疑惑。
陳大光微微皺眉,看著第五文書,問道:“之前你怎麼不說?”
第五文書面露尷尬。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解釋道:“陳醫生,請你原諒。”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雖然我聽說過你的一些傳言,也聽說你醫術精湛。”
“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神醫,總是讓人有些沒有辦法相信。”
“所以……”
聽了這一個話,陳大光自然明白了第五文書的意思。
說白了,還是想看看陳大光的本事。
他現在願意說出來,應該是認可了陳大光的能力。
這時,第五文書繼續說道:“陳先生,這個符紙的來路,我確實不知道。”
“嗯。”
陳大光看了第五文書,突然話鋒一轉,問道:“那他胸前的觀音像,你知道嗎?”
“知道。”
第五文書點了點頭,說道:“那個觀音像,叫做四臂觀音,是很多年前母親從京城雍和宮求來的。”
“從那之後,父親就一直貼身佩戴,已經戴了快十年了。”
頓了一下,第五文書意識到了什麼,問道:“陳先生,這個觀音像,難道有問題嗎?”
陳大光沒有回答第五文書的問題,只是問道:“這兩天,有人碰過枕頭嗎?”
“這……”
第五文書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
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好像有一人動過,但是我不太確定。”
“什麼意思?”
第五文書說道:“父親暈倒之後,我馬上找了醫生到家裡。”
“但是西京的醫生,全都無能為力。”
“陳先生,你知道,我們家的條件還算好,有些關係。”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