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光一轉頭,就看到景勝男站在門口,表情痛苦。
他兩步走了過去,問道:“你怎麼了?”
“用不著你管。”景勝男咬牙說了一句,額頭上已經出現一層細密的冷汗!
“又痛經了?”
陳大光有些奇怪。
景勝男咬著牙答應了一聲:“嗯。”
“不應該啊,我上一次都給你治好了。”
“那證明你的醫術是徒有虛名。”
陳大光“哼”了一聲,說道:“景勝男,你說話摸著良心說行不行,當初我給你治好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沒好就是沒好,你還嘴硬。”
“行行行!”陳大光點了點頭,氣道:“我就不信治不好你了!”
別的事情,可能有錯。
但是治病的事情,陳大光從來都不會開玩笑!
一句話說完,陳大光不由分說,右手直接搭腕診脈。
過了片刻,右手直接貼在景勝男的後腰,隔著衣服,輕輕摩挲。
五分鐘之後,陳大光說道:“你感覺一下,怎麼樣?”
景勝男的臉色微紅,表情輕鬆,說道:“現在沒什麼問題了。”
“什麼叫現在沒什麼問題?”陳大光不滿道:“你以後也不會有問題!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是痛經?”
“別說痛經了,你大姨媽都沒來!”
“你完全就是著涼了肚子疼!”
景勝男看著陳大光,喉嚨動了動,輕聲說道:“臭流氓!”
“你這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呵,呵呵。”景勝男乾笑兩聲,說道:“是不是,你心裡有數。”
說完,也不管陳大光怎麼想,景勝男直接岔開話題,說道:“飯做好了,吃飯。”
一句話說完,轉身就走。
這個態度,不僅陳大光無語,就連景萬軍也是哭笑不得。
但是,他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情況,他也是瞭解,這時候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招呼陳大光去餐廳。
午飯,是景勝男親自下廚。
不愧是大廚,一大桌子飯菜,色香味俱全。
景萬軍更是拿出一瓶老酒,擺在桌子上,要和陳大光一醉方休。
“來,大光,嚐嚐。”
景萬軍指著桌子上的一個黑酒瓶,說道:“這個酒,當年找到的時候,全國只有兩瓶!”
“有一瓶,被人喝了,這一瓶,就是孤酒,今天咱們喝了,就沒了。”
看到這一幕,景勝男險些驚掉下巴!
那一瓶酒,是景萬軍珍藏多年的酒,從來沒有開啟過!
從她記事兒起,那瓶酒就是景家的傳家寶。
時至今日,這瓶酒僅僅是在酒瓶裡的時間,就接近百年!
裝瓶之前,還有窖藏五十年!
可以說,如果拿出去拍賣,這一瓶酒的起拍價,就不會低於一千萬!
陳大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緊接著,他反應過來,連連勸說景萬軍。
畢竟,這個酒太貴重!
但不管他怎麼說,景萬軍依舊堅持開瓶!
陳大光說得多了,景萬軍更是一拍桌子,瞪眼說道:“我再不喝,萬一我死了,這不就便宜別人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大光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開瓶,同時在心中感慨:“有錢人的世界,真的是想象不到!”
一瓶孤酒,就這麼開了!
開瓶之後,更是令他大開眼界!
這一瓶酒已經嚴重風化,看著是一瓶,但是實際上卻只能倒出一杯。
最後,景萬軍拿出五十年的茅臺,把一杯勾兌成三杯,景萬軍、陳大光、景勝男一人一杯。
不得不說。
這個酒,確實不一樣。
即便平時不喝酒的陳大光,喝了一小口,也是感覺酒香醉人。
等到一杯下去,更是頭暈眼花,有些醉意。
這一次,陳大光也沒勁兒走了,只能暈暈乎乎的暫時在景家休息。
恍惚中,他好像聽到有人在耳邊說了一句話:“其實,你和勝男也挺般配的。”
接著,陳大光眼前一黑,醉倒了。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裡。
房間很溫馨,一眼望去到處都是粉色的裝扮。
空氣中,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