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你要這麼說,那可就太狹隘了。”
景萬軍若有深意的看了陳大光一眼,緩緩說道:“據我所知,當初姚老闆可是能夠選擇在南方做一個市長,但是他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西域!”
什麼?
還有這種事情?
大光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這就更說不通了!”
如果說,姚守凰去西域是為了升官,那麼什麼問題。
可是,去南方升官更容易,他何必去西域?
陳大光有些無法相信,沉吟片刻之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景老爺子,你說真的?”
“當然。”景萬軍沉聲說道:“而且,當時他可以選擇的可是南方的羊城!”
羊城,南方最發達的城市之一!
羊城市長,地位極高!
“嘶!”
陳大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脫口而出:“他腦子有病吧?”
陳大光實在無法理解,什麼人會在羊城市長和西域鄉長之間選擇去西域當一個鄉長?
景萬軍若有深意,緩緩說道:“這就是我敬佩姚先生的地方。”
“敢為人先!”
“他想的,不是升官發財,而是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麼!”
“這份氣度,令人欽佩!”
景萬軍越說越感慨,言語中對姚守凰格外的推崇。
只不過,陳大光還是堅定的認為,姚守凰不是那種人。
他也沒有理由,就是不信。
哪怕所有的證據,都證明姚守凰是一個高尚、有情懷的人,但他就是不信!
猶豫半晌,陳大光試著問道:“景老爺子,你說他去西域,究竟圖什麼?”
景萬軍有些不滿,說道:“大光,你的想法能不能不要這麼狹隘?他就是為國為民,難道不行嗎?”
“行,但是我不覺得他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陳大光理直氣壯的說道:“他是什麼人,您也知道。”
“他這樣的人,突然幡然悔悟,改邪歸正,你不覺得離譜?”
景萬軍說道:“離譜當然是離譜,但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我不認為他是浪子回頭。”陳大光沉聲說道:“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西域,他在西域一定有什麼想法。”
“他不可能是一個普普通通,想要專心建設西域的鄉鎮幹部!”
“而且,我相信他這一次的圖謀非常大!”
“大的可能令人難以置信!”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做了這麼反常的事情,難道你心裡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景萬軍沉默不語。
事實勝於雄辯。
實話實說,姚守凰這一次的舉動,確實非常反常,正常人都難以理解。
但是,姚守凰從來都不是一個普通人。
他本來就是一個異於常人的人。
“大光啊,你對姚先生了解的還不夠多。”
景萬軍語重心長的說道:“在我看來,他無論做什麼,都是全力以赴,都會全情投入。”
不僅景萬軍是這樣想,很多人都認為,姚守凰並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畢竟,如果有其他的想法,他可以選擇羊城。
但是,姚守凰卻毅然決然的去了西域。
這一個選擇,實在是太出人意料!
意外的就好像是當初姚守凰毅然決然的創立鳳凰一樣。
一個高考狀元,優秀留學生,放棄大好的前程看,加入清茶門教,一舉創立鳳凰,成為東北地下世界獨一無二的王者……
“大光,你還年輕,不理解也正常。”
景萬軍看了陳大光一眼,繼續說道:“因為你是在用普通人的思維,思考姚先生的決定。”
“但是當你經歷的多了之後,就能理解了。”
景萬軍又感慨了幾句。
陳大光知道就是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也沒有再糾結,只是點了點頭,答應一聲。
再糾結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景萬軍堅持己見,陳大光也是堅持己見,兩個人也碰撞不出其他的火花。
結束這個話題之後,兩個人就隨口閒聊。
聊了一會兒,陳大光有些想走。
就在這時,門口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