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之後的題目讓螣邪心花怒放。)
赦:給你必死金牌,別來煩我。
請對對方說一句話。
螣:我們回家吧!(握)
赦:(點頭點頭)
某痕:小赦,你還沒回答,已經最後一題了…
赦:回家。
某痕:(把螣邪抓到一邊)回家做啥?
螣: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當然是滾被單。
某痕:喔!(握拳)加油!上吧!
螣:(用力點頭)上!
赦生狐疑地看著遠處談話愉快的某痕與螣邪郎,背脊一涼,有種不祥的預感。
某痕:訪談到此結束,各位後會有期。(揮手帕)
(完)
(螣赦)牡丹?做鬼之番外(一)寶01寶
如果說…一個人的心可以分成兩個…
赦生病奄奄地躺在床上,發著高燒,頭痛欲裂,腦中卻一直做著夢,亂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夢境,讓赦生難過的蹙起眉頭。
螣邪郎坐在床邊,摸摸赦生的頭,「還是很燙…。」
真是麻煩的小鬼。
旁邊放著一盆冷水,螣邪郎擰了毛巾,替赦生擦臉,最後把冰袋放在赦生的額頭上,赦生的眉頭逐漸疏展。
吞佛無聲無息地站在門外,螣邪郎頭也不回的道:「既然來了何必站在外面?」
吞佛揚起淡淡的微笑,舉步進入。
螣邪郎拿起溼毛巾,丟給吞佛,說:「我去找大夫。」語畢轉身離去。
吞佛愣愣地看著手中的溼毛巾,這…是拿來擦臉的吧?
吞佛從來沒有照顧過病人,看到赦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胸口…有點緊、有點疼。
赦生…
吞佛坐在床邊,用溼毛巾擦拭著赦生的臉和脖子。
明明額頭上放著冰袋,卻還是冒汗了。
吞佛幾乎未曾看過赦生如此脆弱的模樣。
腦中盡是赦生堅強、茫然、倔強、冷然…的臉。
如此無助的赦生是不曾見過的,吞佛用手輕輕撫摸著赦生的臉,眼神溫柔許多。
螣邪郎帶著一名老醫者回來,老醫者替赦生把脈、看眼…。
「風寒而已,可能是身體之前有受過傷,這次風寒讓舊傷一起復發,所以才會這樣。」老醫者眯著眼說道。
「我開幾帖藥就讓他服下就行了,切記之後要好生調養,否則以後不病沒事,一病就會併發,越來越嚴重。」老醫者在紙上寫著處方,口中不住叮嚀。
「謝了。」螣邪郎拿過處方,送老醫者走之後,便去藥處拿藥。
螣邪郎就像風一樣,旋地一陣來又一陣去。
吞佛淡淡的笑著,螣邪郎該細心的時候還是很細心謹慎的。
赦生能夠在螣邪郎的照顧下長大,算是幸運和幸福的。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赦生模模糊糊地看到兩個人影,就像在霧裡一般,赦生啞著聲音呼喚著。
不知道自己在呼喚什麼,總覺得是很重要的人,重要到不想放手。
到底在呼喚什麼?還是有人在呼喚我?
場景轉換,突然空間暗了下來,赦生揮著手卻看不見。
有人在嗎?
赦生茫然、害怕、不知所措,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直壓著無法喘息,似乎在下一秒鐘自己就會消失。
赦生往前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在黑暗中跑啊跑啊,一直往前跑,似乎只要往前跑就能見到想要見到的人;似乎是被什麼人追趕著,只能一直跑一直跑。
快跑!快逃!心裡有個聲音一直督促著赦生。
跑了不知多久,看到一層又一層的樓梯,赦生雖然疑惑但毫不猶豫地往上走。
要走多久?要走到哪裡?赦生心裡問道。
一步一步往上走,樓梯卻像無止盡般往上延伸。
赦生往下看,只見到層層的樓梯向下蔓延。
仰視、俯視、仰視、俯視、…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在哪裡?我在做什麼?
赦生疑惑著,一陣頭暈目眩,竟然踩空摔了下來!
母親…父親…赦生吶喊著。
赦生頓時失去意識。
赦生的眉頭緊皺,冷汗直流,卻降低不了身上的高溫。
你很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