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痛苦什麼?
吞佛撫摸赦生的臉頰、唇…好蒼白。吞佛喃喃道。
吞佛拿起已經融化的冰袋出去換上另一個冰袋。
螣邪郎拿著藥進屋,四處不見吞佛的身影,「搞什麼?」螣邪郎把所需的工具搬了出來,一個人蹲在門口煮藥、煎藥。
「麻煩的小鬼…。」螣邪郎邊搧著風邊道。
吞佛遠遠地看到螣邪郎蹲在門口,一陣笑意。螣邪郎嘴巴再壞嫌麻煩,還是乖乖地照顧赦生。
不過…螣邪郎的樣子倒是有點狼狽。
吞佛越過螣邪郎直接進屋,把冰袋放在赦生的額頭上,輕聲說:「趕快好起來吧!」
螣邪郎頭也不抬就知道是誰,遠遠地便看見他手上的冰袋,從鼻子哼了一聲。算你識相沒落跑。
只是單純的抱怨、發洩一下罷了。螣邪郎知道吞佛絕不會丟下赦生一個人跑掉。
(螣赦)牡丹?做鬼番外(一)寶02寶
赦生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朦朧一片,好像有人影在晃動,赦生心想。
現在是怎麼回事?身體好重…。
「你沒事吧?會不會口渴?」螣邪郎問道,赦生茫茫然地望著上方,不發一語。
「先喝口水,等會要吃藥。」螣邪郎跑去倒了一杯水,把赦生扶起來,將茶杯放到赦生的嘴前,慢慢的倒。
赦生一口接著一口喝著茶水,喉頭總算舒展開來了,「我…怎麼了?」
「你生病了,發著高燒呢!」螣邪郎笑道,寵溺地揉著赦生的頭,赦生靠在螣邪郎的懷裡,完全沒有力氣移動。
吞佛走到床邊,伸手探了探赦生的額頭。
「還有一點燙。」吞佛淡淡說道,眉間竄著令人不察的擔憂。這次這麼會這麼嚴重?
「嗯,我已經讓廚房的大嬸先煮一些粥,等下我會過去拿,你把粥吃完後再吃藥。」螣邪郎叮嚀著。
頭昏腦脹的赦生迷迷糊糊地聽著,卻不知螣邪郎到底在說什麼,耳朵嗡嗡嗡的聽不到什麼聲音。
吞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冰袋放在盆子裡。
「時間差不多了,喂!心機魔把小鬼看好,我去拿粥。」螣邪郎口氣雖然粗暴,但卻溫柔地把赦生放到床上。
「哼。」吞佛冷哼一聲,這種事需要交代嗎?
赦生看著螣邪郎和吞佛,旋即又閉上眼睛,整個頭感覺又熱又漲,根本無法思考,眼睛也發酸,不想張開眼睛。
等到螣邪郎出門後,吞佛坐到床邊,把冰袋放在赦生的額頭上,赦生的緊蹙眉頭緩緩舒張。
「你剛剛做了惡夢?」吞佛看到赦生的眉頭,隱隱笑著問道。
「…唔嗯?…嗯。」吞佛的問話在赦生的腦子裡轉了好幾圈之後,赦生才搞清楚吞佛的問題。
「別想太多。」吞佛又道,拿起毛巾擦拭赦生的臉頰及脖子。
「夢到了母親和父親…應該吧…。」赦生喃喃說道,「亂七八糟的景物,不記得了…。」腦海裡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景物,只知道…
「忘記就算了。」
「…好難受…不知道夢些什麼,可是感覺好難受…。」赦生全身無力,手卻握了又握。
吞佛握住赦生的手,「我在這裡,螣邪郎也在這裡。」吞佛自言自語,不知道赦生是否聽到了?夢到了哪些人都不重要…
赦生不再講話,似乎陷入沈睡當中。
過了一會兒,螣邪郎手裡端著一鍋熱粥,一腳踏進屋裡,看到躺在床上的赦生還有坐在床邊的吞佛。
「他又睡著了?」螣邪郎小聲問。
「嗯,夢啊…。」吞佛不知為何嘴裡噙著笑,他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作夢了,作夢是什麼樣的感覺?
因為不需要了吧?吞佛心想,自己根本不需要作夢。
「什麼夢?」螣邪郎坐在吞佛旁邊,眼睛卻看著赦生的睡臉。
「惡夢、美夢…都只是夢罷了。」
螣邪郎古怪地看著吞佛,沒事講什麼夢啊夢的…又不是小孩子了還作夢?
似是感受到螣邪郎的不解與不屑,吞佛用眼神示意躺在床上的赦生。
螣邪郎見狀,哼了一聲:「小鬼!」
原來是作夢了…果然小鬼就是小鬼。
生病做的夢都是惡夢,根本不必在意。
螣邪郎伸手揉揉赦生的頭,醒來要吃藥,吃完藥病就好了。
傻瓜!
(螣赦)牡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