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你。我就他說我們還有聯絡,還是朋友,他倒很驚訝,說無論如何明天都要請我們吃頓飯,我覺得他肯定有事,說不定跟咱們爸爸有關。”
“嗯,好,反正又沒什麼事兒,明天就去吧。”對於江藝哲來說,現在什麼事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韓浩遠在自己身邊,每天下班會回家,而且他知道,他永遠都不會再離開。
韓浩遠抱緊身下的人,深深地進入到對方的身體,把帶著溫熱的唇送到對方唇邊,相連的下身隨著律動而越貼越緊,房間內,江藝哲的□□是最可怕的□□。
“別叫了,我會受不了的。”韓浩遠含著對方的舌頭含糊地說道,但卻更加了刺激了江藝哲:“啊啊韓浩遠,再深點,我愛你,啊”
完全忍無可忍,韓浩遠在江藝哲那句“再深點”的時候就完全噴薄而出。
他太愛他了,深入心髓。
即使面對面坐著了,江藝哲對林東這個人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對方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依然矍鑠而慈祥。
林東看著面前坐著的兩個年輕人,依稀有他們父親當年的樣子
林東:“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之後,還能看到韓主任和陳工的兩個孩子。”
韓浩遠:“林叔叔,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您也知道,對於我們父親的死,雖然我們年輕人看的開,但它始終是橫亙在我們兩家的一條溝。現在,藝哲的姐姐是我哥哥,也就是大伯家浩軒的女朋友,因為兩家的恩怨,兩人的婚事一直在被擱置,您能找到我們,肯定世知道些什麼,我希望您能幫我們解開這個結。”
林東端起茶杯,面露難色:“是啊,時代在發展,你們年輕人能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可是事情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一個下午的深談之後,韓浩遠和江藝哲帶著震驚才弄明白了為什麼林東會說事情複雜的多。
林東說他到美國的三個月之後竟然收到陳輝寫給自己的信,算算時間,信應該是陳輝去世的那個時間段寄出的。
至於為什麼把信寄給自己,他想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知道兩人關係的人。
江藝哲和韓浩遠同樣的驚訝表情:“什麼關係。”
林東:“其實,在廠子裡的時候,因為是關係戶的原因,也因為我的性格比較悶,幾乎沒什麼談得來的同事或者朋友。後來你爸爸來了。大概是因為我們都是新人吧,多少能聊上幾句,不過跟你爸走的最近的還是韓主任,畢竟兩個人年齡也差不多,而且都有差不多大的兒子,可是後來”
林東抬眼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兩個人繼續說道:“我記得當時是冬天,廠裡並不是很忙,而我負責的宣傳科卻要在年底準備很多稿子,交到上面去的,要在報紙上做宣傳的等等。那天我很晚才回家,出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韓主任的辦公室亮著燈,想到廠長讓我問韓主任要幾張工作時的照片放在總結裡,便去找他了。我過去的時候,韓主任的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大概因為是半夜吧,太晚了,根本沒想過還會有人在辦公區。我聽到韓主任和陳工好像是在吵架,覺得有點尷尬,便想離開,韓主任可能有些情緒激動,抬高聲音說了句‘這樣的生活我過了十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你,我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我不想錯過,更不想失去,我希望你永遠在我面前。’然後,透過沒有關門的門縫,看到韓主任一把把陳工抱在了懷裡,說實話,當時太震驚了,完全沒有想到,手裡的公文包便掉在了地上,當時陳工看向我的眼神裡滿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