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惹你哭。”花憐把黑嫙頭轉向自己,黑嫙半推半就的轉了過來,眼中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花,顯得楚楚可憐極了。花憐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住黑嫙的臉,想把眼淚吻幹,那樣不可一世的嫙,那樣風華絕代的嫙,她怎捨得讓她哭了,她像個高貴的皇后或是女王,不該有這麼脆弱的表情。黑嫙心跳加速,憐兒的動作明明不帶任何□暗示,只是一種憐惜,可是自己總會想歪,那種輕微的親密感,帶來的挑逗,比任何赤 裸 裸的誘惑都來得激烈。黑嫙的手不受控制的加大力道抱住花憐,頭微微移動了方向,花憐的吻落到黑嫙性感的唇上。溫熱的觸感讓花憐微微楞了下,她感覺到一股電流以極快的速度流竄在身體個個角落。花憐的唇,讓黑嫙剋制了許久的□都湧了出來。她的舌頭長驅而入,飢渴得似乎要把花憐的舌頭給吃了進去,那樣高超的吻技,讓花憐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虛弱的任黑嫙挑動自己難以被挑動的情 欲。若按照現代的說法,花憐屬於性冷淡,黑嫙就屬於性 欲旺盛者。一個只想要精神的愛,一個既要精神,又要肉體,矛盾就這樣生在了愛的中間。花憐幾乎是不可能被挑動得起□,但是被黑嫙挑起了,黑嫙就是毒藥,別說那一身散發出的妖媚氣息就足夠媚惑人心氣質,加上縱橫花叢二十年高超技巧,聖人都會被逼瘋。黑嫙覺得不夠,她想要得更多,她想要憐兒,也想要憐兒要自己,從自己十三歲開始,就等著憐兒長大了,憐兒終於長大了,可是還來不及採摘,就讓她從自己身邊溜走了二十年,漫長的二十年,她都快想瘋了,可是憐兒還是這樣不冷不熱的,簡直要把自己給逼瘋了。黑嫙知道,不能讓花憐有降溫的機會,不然一切都會功虧一簣,她的節奏很快,她的吻很快來到花憐的脖子,鎖骨,拉開有些凌亂的中衣,手滑進了花憐素色肚兜的,技術高超的撫摸精緻而柔軟的酥胸。她在尋找花憐的敏感部位,每個人都有敏感部位,憐兒也不會例外。無疑多年的來的縱情尋歡,並非是無用的,此刻,花憐大腦一片空白,她分不清到底是難受多一些,還是快感多一些,只是緊緊的攀住黑嫙的柔滑有彈性的脊背。黑嫙有些驚喜,終於找到了,憐兒的敏感帶在肚臍下平坦的腹部,黑嫙伸出舌頭在平躺的腹部畫圈圈,手指滑落到花憐的私密處,輕微的輕微的撫摸。花憐擺動腰肢,想擺脫黑嫙帶來的灼熱感,她覺得一把火燒向腹部,而且私密處流出了陌生的液體,花憐羞愧極了,但是黑嫙感覺到自己手指的濡溼後,感到卻無比愉悅,她喜歡憐兒這幅嬌羞的樣子,與平素韻雅得不似正常人有著天然之別,矜持得如處子一般,沒有人可以和憐兒媲美,憐兒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