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花放舞,一生只舞一次。嫙,我想看你跳,你跳給我看,好嗎?”花憐轉過身,面對黑嫙。那樣妖得過分的舞,卻讓自己沉淪,如毒品一般,越看越上癮。“好,憐兒伴奏,我來舞。”黑嫙從來不捨得拒絕花憐的任何要求,只要憐兒喜歡的,她總會為她做到。“嗯!”花憐坐了下去,纖細的手指撥動了琴絃,悅耳的琴聲傳了出來,黑嫙隨花憐的琴聲起舞,那是妖精,誘惑人心的妖精。花憐彈得入迷了,黑嫙跳得陶醉,花憐的眼神徘徊在黑嫙和琴絃之間,黑嫙的眼神始終沒離開過花憐。醉了,景醉人,人醉景。楓葉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有種錯覺,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樣的梅林,一樣的琴聲,一樣的舞,一樣的人,一樣的旁觀者。白衣彈琴的女子,淡雅到了極致,翩翩起舞的紫衣女子,妖媚到了極致,這樣的反差,不但不顯得突兀,反而美麗得讓人移不開眼睛。楓葉心目中,這是最理想的愛情,最動人心魄的美麗。楓葉嘆息離開,最有那麼美麗的人,才配的上這樣的愛情,若是這樣的愛情都沒有結果,那天就太不長眼了,其他人就更不配得到愛。楓葉從心底裡自卑,愛讓有些人變得怯弱了,而讓有些人變得勇敢。“夜深了,嫙該回房了。”花憐站了起來下了逐客令,可是看嫙的樣子,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憐兒,人家還有好多話沒跟憐兒說,我想跟憐兒一起睡。”黑嫙緊緊抱住花憐,撒嬌說道,都這麼久沒見了,憐兒這麼快趕人家走,憐兒真沒良心,哪像自己時刻都想和憐兒在一起。“嫙……”花憐沒轍,黑嫙像章魚一章緊緊巴住自己,掙都掙不開,花憐只好投降,這麼多年了,嫙還真沒啥變化,以前為了留宿自己房中,就是使這招,屢試不爽。“呵呵,我就知道憐兒最好!”黑嫙看花憐軟化,開心的說道。“都累了這麼多天,早些睡吧!”花憐溫柔的說道。即使確實身體有些疲倦,但是黑嫙的大腦依舊還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興奮不已,哪裡還睡得著。不過黑嫙非常聽話的快速把自己衣服脫得精光,就剩下肚兜和底褲,快速鑽進被窩,萬分期待的等花憐上來。只脫去外衣的花憐回頭看到如此春色,臉刷一下紅了,不敢上去了。“憐兒,磨蹭什麼,趕緊上來啊!”黑嫙催促到,她有些失望的看著,依舊著著中衣的花憐,沒有養眼的機會了。花憐遲疑了下,才拉開被子鑽了進去,裡面被黑嫙烘得非常暖和,舒適得讓花憐想嘆息,花家女子的體質都是陰寒體質,都極其怕冷,其中以析兒為最。花憐一進被窩,黑嫙就把花憐的手放在自己溫暖的腹部,花憐想抽回來,冷冰冰的手放在嫙的腹部並不好受,但是黑嫙不讓花憐抽回,把花憐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溫暖柔滑的肌膚就在自己的手下,花憐的手指緊張得一動不動,因為剛才的掙扎,而引起嫙低低的喘息聲,她並不想勾動嫙的□。“憐兒,我好想好想你,想得都快要瘋了……”黑嫙把臉側向花憐,對著花憐的右耳低語道。花憐敏感的察覺到,那溫熱的氣息越離越近,近到馬上就能碰觸到自己的耳朵去了,花憐感覺自己心慌意亂,她豁然轉過身,躲開曖昧的魔障。黑嫙失落看著側躺著,留這背給自己的花憐,為什麼排斥自己的靠近呢?黑嫙心感覺好疼好疼,憐兒總是不經意的傷自己,自己滿腔的熱情總像凝結的冰塊,然後碎掉。黑嫙賭氣的也轉向床的另一側,留下長長而寬的中間空縫,然後各自難眠。花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躲開,但是在聽到黑嫙翻身的聲音後,感覺懊惱,她不習慣嫙那樣熾熱的靠近,似乎要燃盡一切的感覺,她冷清了很多年,也習慣一個人睡很多年,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覺得有些不習慣,可是這個人是自己深愛的人。花憐心裡掙扎,黑嫙賭氣,各自僵持著自己的姿勢,而一動不動,黑嫙越想越難過,為什麼,總是讓憐兒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自己,沒離開以前是如此,離開以後回來還是如此,明明天下有無盡的人等著自己寵幸,可是憐兒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開,黑嫙越想,心裡越不平衡,自己二十年來是怎麼過,憐兒知道啊,無盡的空虛,找了無數個想取代的,然後更加的空虛。花憐突然聽到抽泣聲,心突然靜止了,空氣那麼安靜,那樣壓抑的低泣聲,讓自己心都揪疼了。花憐轉過身,從背後緊緊抱住黑嫙,感覺到黑嫙身體在抱住的那一瞬間的顫抖。“嫙,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我是那麼愛你,可是我不知道我自己為什麼會躲開……”花憐自責的說道。黑嫙沒有搭理花憐,可是明顯,淚止住了,她不想讓憐兒看到自己那樣沒用,那樣脆弱的自己,這樣的自己,連自己都唾棄。可是卻那麼眷戀憐兒的懷抱,憐兒說愛自己,第一次那麼明確的告訴自己,她不能理解,既然愛了,為什麼還抗拒呢?“嫙,我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