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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頁

“是。”

她還是那樣不可方物的美麗,她瞧見了我,不曾膽怯,帶著骨子裡的輕蔑。

婉嫻上前呵斥,“大膽,見了皇后娘娘還不下跪。”

她努了努嘴,腰挺得筆直,諷刺道,“呵,野雞也能變鳳凰。”

“來人給我掌嘴!”說著婉嫻就指了宮女。

我笑了笑,喚道,“婉嫻我有幾句話與你說。”

婉嫻聽過後急急往外間而去,不過一會兒岑譽便走了進來,他撇了一眼我,我神色如常,再緩慢的移到靳珺荷的身上。

靳珺荷一見了岑譽馬上笑靨如花的貼了上來,一個人的椅子她非要擠在他的身邊,身子若有若無的蹭著岑譽,偏偏還挑釁地看著我。

岑譽索性站起身來,又有向我這邊走的意思,靳珺荷死死的拉住他,他再低頭一瞧這嬌手,她立馬識趣的放下。

靳家在岑府落馬之時,棄之而去,現在岑家重振旗鼓,靳珺荷又貼了上來。

且岑譽還願意收留她,不知是因為什麼。想起方才他掏心的那一席話,難不成又是騙我?

很快就會知曉了。

兩個太監很快將烙爐抬了上來,靳珺荷對這個可是熟悉的不得了,知道此番定是針對她,抬腿就想跑,宮女將她抓了回來,反手綁在柱子上。

燒紅的烙鐵燒在了我的手心,我拿起長柄,靠近靳珺荷好看的臉,她渾身顫抖著,恐懼的流出了眼淚,還在向岑譽急急求救,“譽哥哥…救救我!”

我垂著頭低低的笑了幾聲。

“你背棄岑家的時候,可曾回去救救岑家?岑母死的時候,你可曾戴孝?怎麼現在榮華富貴,你到會享受了?”這些話我是說給岑譽聽的。

烙鐵在她的身上慢慢移動折磨,她搖著頭又開始對我祈求,“皇后娘娘,求你放過我…”

現在倒是會見風使舵,不過烙鐵的熱氣已經讓我胸口的奴字開始滾燙。

身後的岑譽不發一言,我烙印靳珺荷為次,我更想知道他的態度,他是會阻止我,還是仍由我。

烙鐵停在了她的胸口,就是這個位置,我每晚都在酌燙。

“蒙月!”

“我懷孕了!”

烙鐵一下子垂在了地上,我不禁失笑,怪不得岑譽會再次收留靳珺荷,原來是這樣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還說沒有夫妻之實,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我回頭看著岑譽,他的臉上是懊悔和自責,他走進我的身邊,將地上的烙鐵撿了起來,毫不猶豫對著他的胸口直直的印了下去,他疼的額上冒起了濃汗,但是仍舊咬牙不發出一絲聲音,他的臉上逐漸變得蒼白,將烙鐵一下子甩開,衣料被燒透,裡面燒焦的皮肉冒起鮮血和血泡。

那種鑽入骨頭的極度炙熱和痛苦,我夜夜難眠。

他喘了一口粗氣,眼睛深邃難測,“夠了嗎?”

替靳珺荷受過?不,這不夠,她還欠我一個孩子啊,是岑譽你的孩子啊!

靳珺荷得意洋洋的走近他的身邊,拿起手絹去擦拭他胸口的血,他毫不留情地將她推開,眼睛不曾移開一寸,“蒙月,這與她無關,這是我…還給你的,我才是被囚的心奴。”

被我囚禁的心奴啊。

我嗤之以鼻,冷冷道,“若是替靳珺荷受過,你也不必如此。”

他孤直站立,胸口的傷口不管不顧,“靳珺荷你回秦州吧。”

“譽哥哥,我懷了你的孩子啊!”她痛哭道。

岑譽失笑,環顧了一週道,“靳珺荷!從前我對你的讓步是看在陸行時,現在我是看在靳家,如果你再不走,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走?他讓她逃離我,好保住這個孩子?

他可曾為我那個孩子如此?

靳珺荷很快哭的稀里嘩啦,她咬著唇瞪著我,嘶吼道,“蒙月不是皇后,她就是個表子!”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我可以直接下旨將她處死,我只是淡淡地笑著,看著面前撕心裂肺的兩人,冷漠的笑著,“走什麼走啊,不是岑相的妻子麼?這還懷了岑譽的孩子,以後珺荷就每天到本宮這兒請安吧。”

走了,她還怎麼看我的風光?這孩子我真的會讓她生下來?

從前我要她走,她不走。現在她想走,我讓她不能走。

她挽著岑譽的手臂,嘟著嘴滿滿的委屈,摸著還平坦的小腹,“這是譽哥哥的孩子。”

嫉妒在熊熊的燃燒,我緊緊的咬著嘴唇,直到腥甜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