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經,可是鬥不過我的真風流。
我關上門,偷偷笑了。
今夜岑瀾說留宿夫人那,我也不著急回去,在外隨意轉了一轉,走著走著,反反覆覆想起岑譽的模樣,在鳳棲院的那些年,我怎麼會不知道男人那檔子事情。
回院時,月已經當空,岑瀾立於房外。
我從身後矇住一把她的眼,壓低聲音:“猜猜我是誰呀。”
卻觸到一片溼潤的溫熱。
我詫異,搬過她的身子看著她,她縮緊了身子,全身顫抖,淚眼斑駁,臉色極其蒼白,她一看見我,像溺水求救,她哭的更甚,怎麼也止不了這淚水。
屋內的兩人,康淳坐在玄延的腿上,兩人交頸好不纏綿。
康淳一臉迷離,玄延卻是清醒的,他望著我,耀武揚威。
我幾步就要上前,岑瀾一把拉住了我,哭著搖了搖頭,“不要…”
我怒從心起,甩開她急步上前,一拍桌子低聲道,“玄延,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呵呵,早一點做決定不就好了嗎?”他聽罷,雙眼一亮,嘴邊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他推開康淳,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朝著岑瀾走去。
“對不起,岑瀾我喝酒了。”他踉踉蹌蹌,一頭倒在岑瀾的肩膀上。
她承受不了玄延的重量,就要摔倒。玄延伸手趕忙抱住她,他埋在她的頸窩,蹭著她的臉頰,慢慢上前尋找她的唇。
我拖著康淳的手將他拉了出去。
“怎麼了,蒙月。”被夜風吹醒了些,他雙眼少了些沉醉,只是這朱唇仍舊水潤。
“我不是說你永遠不準進屋嗎?”我指著他的鼻子數落。
他畏畏縮縮,戰戰兢兢,“康淳…只聽玄延的話。”
我壓抑著怒氣,“你難道一點兒都不在意,玄延和岑瀾嗎?”
“蒙月,康淳為什麼要在意呢?玄延只會愛康淳啊。”他天真善良的笑著,將衣服收斂好。
“是…麼?”我的心裡不斷翻湧著苦澀。
夜色太晚,院裡的白梨花純潔了一個春天,可是沒人告訴它,它的夏天不能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蒙月:康淳!玄延!你們倆不要在我眼前秀恩愛好嗎!!!
岑譽:敢和我試?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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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換
岑瀾早早的就換了夏裝,她將繡娘新制的衣服穿在身上,竟有些捨不得脫下,她雀躍歡喜,“玄延說,還是雪青色好看。”
“哦。”我失落的答了一聲。
“月,你不開心嗎?”
“沒有。”我扯了扯嘴角。
鄉試最後敲定的日子到了。
玄延將寫好的試卷遞給我,不見一絲紊亂,他冷靜周全,“鄉試的卷子在岑明的書房,上面會派遣考官多番複查,他們…可能已經將我的試卷剔除,我重新寫了一份,你去放在裡面,然後再在名單里加上我的名字。”
“可是我不會寫字呢。”我輕蔑著他,想到了一個好藉口。
他緊抿著嘴唇,認真的在思慮這件事。
“算了,那就不去了唄。”我倚在硃紅色木柱上,雙手環胸,若有若無的踢著地上的石子。
他冷冷的看我一眼,很快做出應答,“呵,你別想著賴掉。這很簡單,你去兩次,先把名單直接偷出來,然後由我寫過名字後,再送回岑明的書房。”
看我猶豫不定,邪惡在他的臉上張揚,嗜血的恣意毫無掩飾,他再次冷漠開口,“屆時,我會把靳珺荷引來岑瀾的院子,她太好騙了,不是麼?!一句話就可以讓她失了心智,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