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的年紀還小, 也懵懂的知道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讓男孩子看的,這是不對的。“寧樂不哭,我們先回家。”這裡人來人往的, 搬傢俱的工人時不時好奇的張望過來,女人握緊住女兒的小手掌,狠狠的瞪了兩眼保姆和男人,“看你找的好親人,如果這事是真的,我和你沒完。”男人眼裡也怒氣橫生,他滿是戾氣的扯住保姆的後衣領,咬牙切齒的說:“走,把你兒子也叫過來,小小年紀不學好是吧!看我不打斷他的腿。”阿勇是保姆的兒子,今年十四歲了,正是荷爾蒙躁動的時候。“小朋友謝謝你們了,改天我們再登門道謝。”臨走時,男人對著李斐他們道。“沒事。”李斐搖搖頭,少年面冠如玉,眉眼清秀,微微上翹的眼角彷彿帶著一把小勾子,能把人的心都給勾走了。同樣是面對‘家暴’,能幫一把,他自然不會吝嗇。小姑娘被母親牽著手往公寓裡走,淚眼朦朧中,她回頭看著那小小的少年,心頭微熱。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朝他們揮了揮——再見。李斐朝小姑娘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用口型說‘加油’。魏景看看小姑娘,再看看李斐,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震驚,等等……李斐該不會就是上輩子聶寧樂喜歡的男人吧?這麼說,李斐他是gay??這是一個苦逼的暗戀故事,被王子所救的小公主深深的迷戀上了英俊的小王子,她默默的暗戀著,在某一天的時候,終於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舉著粉嫩少女的情書,朝王子表白了。但是……王子表示——謝謝你的喜歡,但是我是個gay啊!性別不同,無法戀愛。然後……聶寧樂就從穿公主裙,扎小辮,說話溫溫柔柔的小公主,變成了比純爺們還帥的真·女人,假·帥哥。聶寧樂表示,你既然喜歡男人,你看我這樣夠爺們不?這樣你喜歡我也是一樣的。李斐:……姑娘你這想法可以的。魏景當初聽聶寧樂說這件事時,還追問過他們後面怎麼樣了?那個男人現在在哪?但是聶寧樂只是夾緊了手心裡的女士香菸,漂亮的唇形垮塌下去,眼裡神情複雜,什麼也沒說。暗戀一個無望的人,將他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日復一日的挖開這血淋淋的傷口,回味著往事,卻甘之如飴。更何況,她暗戀的人,到達了她永遠也觸控不到的彼方。李斐入獄三個月,在雨季充沛的夏季,荷花綻開的季節,用一塊小小的瓷片,永遠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魏景,小景?你看什麼呢?怎麼一直不說話?”短短几分鐘,魏景腦海裡已經轉過了無數想法,他猛地伸手抓住少年骨結分明的手腕,“李斐師兄!!你以後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不要為一些人的話而發怒,控制住自己,我相信你可以的。”小孩的手又軟又嫩,李斐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的點頭說‘好’。魏景再次見到聶寧樂時,他正在上課,小小的女孩,臉上帶著點羞澀的笑容,跟在老師的身後走進教室,白皙的臉蛋彷彿在發光,她說:“大家好,我叫聶寧樂,今年八歲了。”魏景:……驚喜來的太突然,有些不敢置信。“老師,我要和他坐在一起。”小女孩似乎是認出了魏景,指著白嫩的手指,奶聲奶氣的說。“不行!魏景是我的。”新的一年好不容易搶到魏景身側座位的葉小胖大怒,馬丹!一個許家輝都夠不容易了,現在還來個小姑娘,這年頭想和好看的人做朋友怎麼就這麼難呢?這莫不就是麻麻說紅顏禍水?小胖墩轉頭,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眉眼精緻的魏小景,默默的吸了一口口水,魏小景真好看,比班級裡所有的小姑娘都好看。“我……我就是要和他坐在一起,哇哇哇……”小姑娘見老師猶豫,一言不合就開始大哭耍賴。魏景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這是真·熊孩子,公主病啊!小胖墩一邊生氣,一邊也要哭出來的樣子,“你不能換我的座位,我要去我爸媽那裡告狀,說你們欺負我……”一直默默觀戰的許家輝突然舉起手來,充滿戰意道:“現在是在搶座位嗎?那我也要一起。”老師:……一群熊孩子,滾粗!魏景面無表情,只覺得自己接下來的小學生涯不會那麼好過了。——時間總是一晃眼而過,沒了魏家老宅帶來的巨大壓力,魏景和魏哲的關係越發融洽,很快,魏哲已經年滿十八,多年來的暗暗蟄伏,一朝爆發,一個原本在嚴老三名下的幾間小公司,一夜之間,全都轉到了魏哲的名下。還有一些隱藏在暗處的股票,三年前突然崛起的娛樂公司……一個巨大的商業帝國,慢慢的張開了它的獠牙。自從魏哲十七歲大學畢業後,便一直無所成就,讓眾人正在揣測著這說不定只是個繡花枕頭時,他給了所有人重重一擊。魏哲這個名字,瞬間響徹在b市的上流圈子。當然,這和現在的魏景沒有什麼關係,因為……他此時正一臉懵逼的被叫到了老師的辦公室,說要推舉他去參加青少年畫展。作者有話要說:大哥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