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葉母則日常處於二臉懵逼的狀態。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他們怎麼不知道,自家女兒竟然如此優秀??——紀家言很氣。紀家言很氣很氣很氣!!!!這種怒氣,一半來源於自己,另一半來源於葉清南。這女人真的是用完就丟啊!上次酒會一別,紀家言回到自己的公寓後越想越不是滋味,當初還是你丫的先勾搭的,我才勉為其難的和你好上的。現在呢?他不是傻瓜。心裡那點說不清的悸動、與莫名其妙的嫉妒,都在對他嘲諷——你完了。憑什麼啊!自己在這裡患得患失,因為一條簡單的簡訊興高采烈,她就像個花蝴蝶一樣遊蕩在花叢中,片葉不沾身。高高在上的看著一群男人為她瘋狂痴迷,他有時候,甚至會覺得,他和那些人?有區別嗎?堵著一口氣,紀家言發誓,再主動聯絡對方,他就是豬。還是最蠢最笨的那種。第一天,他很淡定。第二天,他時不時的看手機,上班發呆。第三天,他滿心臥草,那女人真的不搭理他了,還有沒有身為‘金主’的自覺了?說好了包養的小白臉呢?你家小白臉都要跑了你造嗎?第四天、第五天……直到現在,十天都過去了。看著自己空白的微信欄和簡訊。男人深深的、幽幽的嘆息一聲,哀怨之情,簡直聞著傷心,見著流淚。主動打電話過去問:“你最近很忙?”“嗯。”葉清南心不在焉,“我忙著上課呢,沒事別打擾我。”紀家言:“……”我有一句p不知當講不當講?他不吱聲,葉清南奇怪:“喂!你聽得到我說話嗎?訊號不好?”“聽得到。”言語滄桑,就差來一根菸了。“哦。”紀家言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你上什麼課?”葉清南想著兩個人好歹有過深度的肉體接觸,算是半個老熟人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把自己打算接受父親的公司這事給說了。她最後還總結:“畢竟我沒打算再結婚,靠外人不如靠自己。”這話說的。紀家言差點嘔血給她看。此時此刻,他突然有點明白過來那天紀家明為什麼會被氣暈了?這女人的殺傷力太大了。他告訴自己穩住,不能慌,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那股火氣給死死的捂死了,臉上甚至努力的擠出了點笑,只是略有些猙獰:“你想學習,可以來找我啊,這方面我在行。”“不用,我還在學基礎,跟著老師就行了。”“……沒事。”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句話,“基礎我也能教。”不等那邊再說話,他果斷道:“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到時候直接到公寓裡來找我。”結束通話電話,紀家言還心有餘悸。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被拐到南極去了。葉清南眨巴眨巴眼,在家庭教師奇怪的目光中哈哈哈哈大笑起來,紀家言也有這麼不穩重的時候啊,男人,呵!果然是下半身動物。紀家言想談心。葉清南卻滿腦子都是走腎。兩個人的腦回路就不在一條線上。紀家言一向是眾人口中的變態,能一手研究出抗癌藥物,還能成為紀氏的ceo,從他坐上紀家的一年以來,沒有出過差錯不說,還帶著紀氏的業績蒸蒸日上。最主要的是他今年只有二十一歲。普通人這個年紀,才剛剛大學畢業,他卻已經成了眾人仰望的物件。讓人不由的暗道,人比人,氣死人啊。有這麼一個大佬帶著,肯定比葉父請來的老師要強。葉清南上完當天的課後,就去找到葉父,說自己這兩天有事,上課先停停。“不急不急。”葉父笑的滿臉褶子,“你們小姑娘,是該去好好玩玩,學習也不急於一時。”他是對女兒的智商服氣了。反正自家寶貝都這麼聰明瞭,不是他想象中的傻白甜,能立的起來,他還怕啥?當天晚上,葉清南陪著葉父葉母吃了晚餐,就開著車去了紀家言的公寓。她到的時候八點過一刻,紀家言剛剛洗完了澡,穿著居家服拿著ipai看股票,聽到有按鈴聲,男人先是眉頭一皺,忽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綻放出一個驚喜的笑容,竟有些羞澀靦腆。門一開啟。葉清南就像只軟乎乎的貓兒,猛地撲倒男人懷裡,絲綢般的黑髮滑下,她笑的甜美肆意,紅唇勾起,似深海般幽暗神秘的香氣縈繞在人的鼻端。雪白的大腿伸出裙子,如羊脂玉般,惹人垂涎。“小弟弟,姐姐給你上門送溫暖來了。”紀家言右手死死的箍住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右手不悅的在女人的頭上揉了揉。“說什麼呢?”這話咋一聽,也太特麼猥瑣了。柔順的黑髮,揉起來手感頗好,帶著讓人沉迷的手感,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忍不住又去揉捏了幾下,惹的女人在他懷中發出不滿的叫聲。“唔!好癢,別弄了”“來!老公給你抱抱。”他挑起一抹邪氣的壞笑,手中的力氣徒然增大。葉清南雙眼微眯,面頰像擦了胭脂般,緋紅勾人,身子扭的就和水蛇似的,隔著衣服若即若離的在男人身上磨蹭。紀家言下腹的火氣越燒越旺,口乾舌燥,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葉清南還在掙扎:“唔…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