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父親”,但既然得到了承諾,就代表著明天還能見到他,所以哪怕不願意,她還是老老實實朝母親伸出了手。凡妮莎抱起女兒,送她回二樓的房間,再回到客廳的時候,盧修斯還沒走。“我跟你道別後就會離開。”盧修斯已經站起來了,他穿著最簡單的黑色巫師袍,裡面是深色的襯衣,他沒什麼表情地說,“我以後會固定在這個時間來看塞納。”凡妮莎擰眉道:“不用了。”“我已經答應了塞納。”“你不需要執行。”凡妮莎很固執地說,“我們這樣的關係,你不應該這麼做。而且你也不是她真正的父親,我告訴過她,她就是不肯聽,但我會讓她認識到這個錯誤的。”“我只是不希望孩子在不好的環境長大。”盧修斯淡漠地說,“布萊克會來看她嗎?”凡妮莎沉默了一會說:“會。每週末他都會來。”但每次都會很快就離開,倒不是因為他不想留下,而是因為塞納一看見他就哭。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會有直覺?直覺到自己曾經被拋棄過,所以對他百般牴觸?但其實塞納並沒有經歷過那場審判,她不應該有那樣的感覺的。可能血緣就是這樣奇妙的存在吧。盧修斯盯著凡妮莎看了好一會,才對她說:“他最近回到鄧布利多身邊了,雖然他們之間似乎因為那件事有了隔閡,但目前為止他正在霍格沃茨做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凡妮莎闔了闔眼道:“雷古勒斯告訴我這件事了。”“他在想辦法證明自己還是很可靠的選擇。”盧修斯戳穿了西里斯的目的,“儘管他的自負和傲慢使得霍格沃茨被他搞得一團亂,但他至少還在堅持做一名教授,試圖穩定下來,給你更好的印象。”他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你會因此回到他身邊嗎?”凡妮莎沒有回答。她只是笑了一下。盧修斯莫名就不那麼擔心了。“明天這個時候再見。”盧修斯最後說了一句,不等凡妮莎拒絕便走了。凡妮莎安靜地站了一會,回到二樓時,小小的塞納久正在和洛克希的畫像聊天。“為什麼爸爸不和媽媽住在一起呢,外婆?別人家的爸爸媽媽也是這樣嗎?”小姑娘這個時候倒是伶牙俐齒,不再吱吱呀呀地說話了,凡妮莎在外面聽得還有點生氣,這丫頭這麼小年紀就會在她面前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