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來足以證明此人身份,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了變身術還是什麼的,但讀者知道歸讀者知道,身為當局者的團藏怎麼都猜不出他的身份,“你在說……什麼……?……”“現在我不會殺你,但不要忘記這一刻這一秒感受到的恐懼,總有一天,你身上的黑暗需要加倍償還。”原本就若有若無的氣息忽然消失,整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化為一片虛無。另一邊,計劃失敗的止水無奈只能將自己的左眼託付給鼬,在留下遺書後想以自殺的方式改變現今的局面,鼬也在止水跳崖時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止水的死無法改變宇智波和村子任意一方的想法。 取章節名真麻煩【最好見好就收,如果不想死的話。】體內的尾獸出面警告,他雖然不再反對自己的宿主迷戀上弱小的人類,可還是看不慣他的舉動,像現在這樣,為了區區一條蟲子,竟然動用還未恢復的力量發動不完整的神器,簡直是自殺行為。九尾手持半面石鏡,斷裂處摔碎般參差不齊,不過沒有影響到鏡面展現出來的畫面,上面放映著此時此刻宇智波大宅的情況……“昨天的集會有兩個人沒出現,你為什麼沒有來?”“我們明白你進入暗部後有很多麻煩的事要去處理,但我們並不打算對你特別優待。”“關於昨天傍晚在南賀之川投河自盡的宇智波止水的事我們也要問你,我記得你對止水有如親哥哥般仰慕吧?”鼬面對明顯質問般的話語一句一句接踵而來依舊面色平靜,“是嗎,最近幾乎沒怎麼見面,真是遺憾。”“我們警務部隊決定全力調查真相。”宇智波a摸出一張紙片遞給他,“這是止水寫的遺書,已經進行過筆記鑑定,確認為本人所寫。”“既然沒有他殺的嫌疑,為什麼還要進行調查?”宇智波b嗤笑道,“能夠使用寫輪眼的人,複製他人筆跡是輕而易舉的。止水他是宇智波一族中最強的且被稱為‘瞬身止水’的男人,只要是為了族人,無論什麼任務都會身先士卒,很難想象他會留下這種東西自殺。”鼬攤開紙張,上面簡短的寫著兩三行字:我已經厭倦了任務,這樣下去,宇智波一族是沒有未來的,而我也無法再背叛“道”了。想起昨日止水說的話和交給自己的左眼,鼬黯下了眸子,只道,“還是不要只憑外表或主觀印象來判斷一個人比較好。”“總之這份遺書就交給你保管了,你帶著它請暗部協助調查吧。”宇智波abc臨走時還陰陽怪調的說著什麼“如果能找到線索就好了”云云,刻意提高嗓音讓鼬能夠聽見。“不如干脆地說出來如何?”鼬冰冷的開口。三人停下腳步,回身之際已是鮮紅寫輪眼,鼬也露出寫輪眼,補充完後半句話,“你們在懷疑我是嗎?”其實換做平時鼬並不會說這種話做這種事和族人發生爭執,但最近排山斥海般湧來的壓力幾乎將他整個人壓垮,所以一時沒忍住動了手,冷惻惻的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三個人,“剛才我應該說過了,不要只憑外表和主觀印象來判斷一個人,你們憑什麼認定我是個很有耐性的人。整天一族一族的,就是因為你們不瞭解自己的器量,對我的器量也瞭解不足,所以才會被打倒在地。執著於組織,執著於一族,執著於名利,那將是制約自己限制自己器量的可怕行為,也是對未知事物恐懼和憎恨的愚蠢行為——”“住口!鼬!”富嶽在關鍵時刻過來喝止他繼續說下去,“給我注意些分寸,你究竟是怎麼了?”“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在達成自己的使命而已。”“昨晚為什麼沒有來。”“為了更接近巔峰。”“什麼意思?”鼬擲出的手裡劍準確無誤的射中身側牆壁上的團扇圖案,大小不一的裂紋擴散開來,就如表面的平靜被打破般。“我的器量已經對這無聊的一族感到絕望了,正因為你們太過於執著一族這種渺小的東西,才會看不到何為真正重要的東西。所謂真正的變化,是無法侷限於規則、制約、預感或想象之中的。”富嶽皺起了眉頭,不敢相信一直寄予厚望的大兒子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你太傲慢了!”如果這個時候不是佐助從屋裡探出頭,瑟瑟的盯著鼬叫他不要再說了,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會如何收場。看到鼬雙膝跪下向富嶽和宇智波abc認錯,九尾不由加重手上的力道,因過於用力而顫抖,連帶著鏡子上的畫面也有些晃動。【收斂點,你也不想在這裡引發什麼事端吧?不過殺氣對我來說倒是絕佳的食物,還真是難得,這麼多年我從沒見過你對誰產生過殺意,就連對那個男人也是一樣。】“說的也是呢,的確是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生過氣了。”收起石鏡,九尾闔眼平復心情,努力收起剛才抑制不住洩露出來的森冷殺氣。且不說從大義上來講鼬沒有做錯,就算他錯了,他也要顛倒全世界扶正他的倒影!………………“怎麼辦?要被滅族了!!”這句話從一個